一场让人完全意外的战斗,不少人记住了一行人的面容,然后默默离去。
衣着不是西大陆的人,也不知这广云从哪招来的人,有了前车之鉴,众人间,有心思的也暂时听了心思,这事还得回去探探再说。
广云手里提着手里的两个脑袋,一路提到了客栈,惊起一路异样眼光。
干支之得知广云这边解决了便不再关注,她将心神全部转移到了眼前这个叫无棣的无面人心上。
无棣再次受伤了,这次很是严重,至少在干支之看来是很严重,因为对方现在从地上爬起身子都是个问题。
干支之就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男人一点一点的挪向床的一侧,从中拿出药剂一阔气喝了下去,然后整个人再无动静。
人还是活的。
也不知是那药剂太好,还是这小哥的身体恢复能力实在是太棒,在地上睡了一夜的男人,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就又和没事人一样了。
他似乎每日回来都会受伤,当房门再次被关上的时候,干支之看着那只漏出一点缝隙的门扉想,她在等一个时机。
这男人心思藏的深,不是轻易相信人的主。
这个机会出现在谁也没想到的时候。
这天,夜色变黑,无棣依然没有回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有空荡荡的桌子,她想,幸亏她不是寻常的小孩,不然现在早该是被饿死的第三回了。
干支之百无聊赖的再次站在窗户前观看下方众生百相的时候,这个往常根本没有人来的房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另一个无面人。
房门响起的时候,干支之一个警觉,下意识藏到了床底下,这个声音不是无棣开门,往常因为受伤,无棣开门的声音都是粗暴而有效率的,伤势不大的时候也是如此粗暴,可这个开门人开门开的很轻,就像是在做贼。
同样的白袍,悄声悄悄的走进了房屋,他没注意到床底下有一双暗黑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他看了看房确定了没人后,对着身后做了一个进来的手势,干支之看到又进来了二十个白袍人。
那白袍人面上具都有一个黑色的军字。
干支之心一沉,是无面城的无面军,看人数应该就是那一天追逐无棣的那一批,这伙人在屋子内走动的很是小心翼翼,怕留下什么痕迹一般,就这么大体的看了一遍,然后如潮水一般飞快的退了出去。
干支之听着动静,并没有出去,良久,轻轻的一声吱呀,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缝隙,一个带着白面的脑袋伸了进来然后飞速退出去,房门再次被关上。
无面军走了。
干支之从床底下出来,透过窗户间的缝隙看到了匆匆离去的一群人。
她心内思索,就从能让无面军如此小心翼翼的态度来看,这个房间不简单,房间的主人无棣也不简单。
恐怕那些无面军今日能来搜查也是偷偷来的,无棣应该是被人给调开了,一时半会赶不回来。
不过等会无棣就该回来了。
无棣今日进门的时候开门的方式比以前更粗暴了不少,干支之勾唇对着走向他的无棣道:“我藏在了床底下,他们没有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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