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舒宁也玩上火了,不停的挑战,逗得舒高非常开心。
完了,又剩光杆司令了!厉害了我的爷爷。
“知道为什么输吗?”
“您好意思布阵,我输的不冤枉。”
“这下棋啊~跟做人一样,步步为营,未雨绸缪。”
“深有体会,”回回被爷爷带进坑里,变化莫测,舒宁犹如无头苍蝇撞的头破血流,输的内裤都拔丝了_(:3∠)_
孙林倒了两杯茶,端过来放下:“恒少刚才来电话了,说~宁少还没吃午饭呢。”
“那正好,上午爷爷钓了一条大鱼,咱们尝尝鲜。”
当那条鱼上桌时,舒宁脸上好奇,心里却在郁闷,真的是好“大”一条鱼啊,顶多有我两巴掌大→_→
舒高是什么人?用高深莫测来形容都肤浅,舒宁就算没表现出来,他也能想到,眼带笑意:“这是野生鲫鱼,长十八厘米,你知道吗?我头一次钓到这么大的鲫鱼,至少活了五年。”
孙林也笑了:“是啊,非常难得了。”
舒宁心里明白,这是在给我上课呢,别看鲫鱼小,在同族里已经是大块儿头了。
鲫鱼营养丰富,鱼汤更是美味,舒宁跟老头轻飘飘的吃完这条鱼,留下残肢鱼骨。
舒高擦了擦嘴,目光又亮了亮:“鱼再大,也有吃完的一天你说是不是呀?”
舒宁装糊涂,张口就来:“那就开个养殖场。”
舒高哈哈一笑,午睡的时间到了,孙林送舒宁下楼后回来,舒高正在剪花枝,技艺高超:“你怎么看?”
“他还小。”
“小也是亲孙。”
孙林明白,所以叹息,恒少再好在老爷心里也是没有地位的,宁少再小,也是心尖尖上的,可惜没有敏锐的嗅觉,那么明显的暗示都能答非所问,资质实属一般,既无天分那就宠着富贵一生吧:“咱们还有三少呢!从小培养,一定聪慧过人。”
舒高没说话,给花儿浇浇水,手指滑过翠绿无比的叶片,若有所思。未来的小舒耀,将是唯一一个在祖宅出生的孩子,身份非同凡响,备受瞩目,若想他如舒恒般耀眼,必须从小养在身边。
秦玉镯,你剥夺我弄孙的乐趣,想摸摸舒宁都要犹豫再三,这种滋味,你也该尝尝,舒高笑了,脸色阴森森的。
孙林拿来温毛巾,给老爷子净手:“预产期是十二月初……”
回到房间的舒宁听到车声,慢悠悠的下楼,能在这个时间回家的只有秦玉镯了,优雅的女人真是光彩照人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显得她整个人都脱俗了。大姨五大三粗,出口成脏,二姨还算清秀,身材一般,两人若跟婀娜多姿的秦玉镯站在一起,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是亲姐妹的。
舒宁忽然之间想到了狗咬狗一嘴毛,真有趣。
“妈!我回来了,”舒宁勾起嘴角快步走上前,真像一个思念母亲的乖孩子,当秦玉镯惊讶的喜出望外时舒宁却故意的垮了脸:“我在小舅别墅里遇到了麻烦,大姨二姨都在打别墅的主意!”
第35章
秦玉镯依旧在笑:“是吗?”
你装的一手好戏,我偏偏不让你如意:“哎,一言难尽,大姨天天在工地闹,小舅都没法过日子了,二姨夫骨折住院,二姨把三个孩子全扔给小舅……小舅苦不堪言,而且别墅地址暴漏了,妈~你也知道小舅那个人实诚善良,都不敢住了,想找我爸说说退了别墅,他无福消受。”
他自然无福消受,凭什么让我秦玉镯给他买房子?
但这不是重点,别墅虽然让她肉疼不已,但波及舒城就不能不重视了:“小福嘴巴很严又在f市偏僻的工地上班,她们在乡下怎么可能知道呢?”
“工友回乡讲的,一传十,十传百。”
是的,乡里乡亲全认识,没什么秘密可言,秦玉镯头疼不已,胃里又开始翻腾恶心了,红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你刚回来,坐了几个小时的车肯定很累吧?上楼趴会儿,晚上妈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说的好贴心,好温暖啊……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舒宁开心的笑,知道秦玉镯挺不住了:“小舅的事必须早点解决,二姨家的两个女儿偷偷把别墅翻个底朝天,走时连手机都顺走了,如此贪得无厌,我担心夜长梦多,她们找到爸……你我该如何自处?”
身败名裂,秦玉镯脸色已苍白:“……”想吐~
“小舅说她们不会来找你,我却不以为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劳而获惯了,岂会放弃金山宝库?”
心情不好,对养胎不利,若是平时的秦玉镯自然不当一回事,但孕期特殊,容易心浮气躁、疲劳乏力、嗜睡,食欲减退,恶心呕吐等,这些反应折磨人十分难忍。秦玉镯微微弯腰掩住嘴:“我刚吃完午饭还没刷牙,这事你别担心,妈会处理,赶紧去休息吧你气色不是很好。”
舒宁心知肚明,也不想听见什么不和谐的声音,转身走了。
反胃强烈,已经再也无法开口的秦玉镯见小人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狼狈的跑向卫生间……哇哇吐了。
舒宁一直表现的很无害,秦玉镯都没怀疑他,目光阴狠狠的,泛着红光,恨不得扯了那两个没有本事,却处处扯后腿的女人。当年她其实一直躲在家里养胎的,所有委屈都被母亲温柔关怀的眼神抹平了。
岂料那两个女人,大过年的空手套白狼,过来白吃白喝白拿,还百般羞辱秦玉镯,说她是赔钱货,死了得了。
母亲跟她们俩大吵一架,她们俩不仅不知悔改,出了门,还到处宣扬亲妹妹在城里被男朋友甩了,大着肚子坐热炕头在家养胎呢。流言蜚语最伤人,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才两个星期老母亲便无法出门见人了。
为什么?
因为流言实在难听,说什么的都有,讲她被野男人睡了,讲她在城里不是上大学而是当小姐,讲她当二奶,还有的更匪夷所思,讲她是被强的,天生无法打胎,只能藏在家里。一个大姑娘,名声全完了。
秦玉镯甚至半夜醒来听见了妈妈的哭声。无奈之下,她只能离开,免得母亲被人戳脊梁骨。可单身母亲太难了,又怕被发现,秦玉镯只能昧着良心将婴儿送到乡下,以绝后患。正好外出打工的秦玉福回来了,他那么愚蠢,定会把姐姐的孩子当亲生儿子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