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张五金指了指体校生:“象只傻鸟一样站在那里。”
“傻到是不傻。”张四金瞟了一眼,哼了一声:“博士呢。”
“啊。”张五金吓一大跳:“不会吧。”
“什么不会。”张四金又撇了撇嘴,嘴里嚼着饭团,脸上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
“你怎么这么了解。”张五金本就是试探张四金,带着话就往深里问:“他不会是等着送花给你吧?”
句实话,就个性来,他极不喜欢体校生,这也实在太极品了,可如果相比高有宝,张五金却宁肯张四金嫁给体校生。
“哼,谁要他的花。”张四金又哼了一声。
“还真是送你的啊,不会吧。”张五金做精做怪的叫:“博士呢,老姐,你为什么不要?这可是真正的潜力股啊。”
“他名字不好。”张四金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这个回答,太神了,张五金预猜了无数种回答,就没猜到这一种,这实在猜不到啊。
“他叫什么名字?”
“曾英穹。”
“什么,哪几个字?”张五金没听清楚,死丫头嘴里嚼着饭团,得不明不白的。
“姓曾,英雄的英,天似穹庐那个穹。”
“曾英穹。”张五金连起来念了一遍:“这名字怎么了,好象还蛮有气势的嘛。”
“你变一下调。”张四金要笑不笑:“英转四声,快着念,曾应穷。”
张五金一时有些傻眼,还没回过味来,张四金再念了一遍,他这才明白,英变应,穹变穷,居然可以这样。
“哪有这么变的嘛。”张五金有些想笑,又摇头。
“名字本来就讲谐音的啊。”张四金突然间似乎有些恨恨的:“实话我本来快要嫁给他了,后来我一个姐妹反应过来,曾应穷,我嫁给他,张四金真应穷,我傻不傻啊。”
“靠。”
居然可以这么联起来,张五金无话可答,真的只有靠了。
“吃饭吃饭,我还赶着上班呢,你也要上班吧。”张四金突然好象有些烦燥了。
吃了饭,下来,张五金的车在小区里,张四金坐车出来,昨天回来她坐车前坐,这天却要坐后座,张五金同时发现,经过门口的时候,张四金身子故意往下矮了一下。
“纠结啊。”
他在心底暗暗摇头。
送张四金到公司,张五金转头又把车开了回来,曾英穹果然还站在那里,张五金到是奇怪了:“这博士大人不要上班的吗?”
他把车停下,走过去,打个招呼:“哈罗。”
曾英穹到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认出了他,回了他一句正宗的英语:“歌德毛林。”
不管是歌德还是毛林吧,张五金笑了一下,道:“又在等女朋友啊。”
“是。”曾英穹跟昨天一样,笑得有些腼腆又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