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恳求,心中一软也就依了他。
到外面,张五金还要她叫,反正没人,秋雨也就彻底放开了。
这一夜,江枫渔火,伴浅呤低唱,一江如醉。
张五金就是那种宠惯了的性子,一点点没能满足,就左也不舒服右也不舒服,一旦满足了,立刻就安静了,秋雨就常笑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过,他越是这个性子,秋雨心里就越发的软得厉害,也就越愿意顺着他,依着他,宠着他。
再回到车里的时候,秋雨身软了,心也酥了,甚至嗓子都哑了,张五金到是精神熠熠,满脸红光,犹如一只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这会儿,他到是会体贴的关心秋雨了:“雨姐,你嗓子嘶了,要不明天请假吧。”
“不要。”秋雨无力的摇头。
“那你这嗓子。”
“没事的,睡一夜应该好了。”
张五金突然笑起来:“你不怕人啊,老公一回来,嗓子就哑了。”
秋雨脸飞红霞:“什么呀,我只感冒了就行了。”
“怎么感冒的?”
张五金还步步紧逼,这下秋雨真的不依了,扭在他怀里,就去掐他:“都是你,你还。”
掐不动,拿牙咬,牙齿也咬不动,整个人都酥掉了,恨得无可奈何,张五金哈哈大笑,却道:“我家雨姐最聪明,明晚上我们还来。”
“才不要。”秋雨大发娇嗔,伏在张五金怀里,眼中其实是满满的喜悦。
张五金要她,想她,迷恋她,喜欢换着花样玩她,她真的非常的开心。
“有他在的日子,真好。”伏在张五金胸膛上,听着他强壮的心跳,她的心,就如喝了春三月的酒,是那般的迷醉。
张五金得到了满足,对这别墅的装修却不满意了,挑三捡四,这也土,那也俗,这张桌子要换,那个壁炉要修,总之就是一个折腾,秋雨都依他,姑娘们目瞪口呆,自然也都由着他,秋菊暗地里到是叫:“多好啊,少帅眼光真高。”
还是夏荷了实话:“什么眼光高啊,少帅就是个败家子。”
冬雪却另有看法:“家就是用来败的。”
心下却想:“如果我是女主人,如果能让我来败,我就住一天死了也心甘情愿。”
看张五金整天折腾,秋雨到是提醒他:“你至少给兰姐打个电话吧,前些日子,她可是打了好多电话来的。”
“哦,好的。”张五金这才想起,给简兰打电话。
简兰很是怪了他,宝宝的满月酒都没去喝,是怪,语气中的喜意啊,隔着几千里都掩不住,然后坚决要张五金立刻去北京补个礼。
“带上秋雨。”
这是简兰的另一个要求:"有了弟妹,居然瞒了这么久,我跟你,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张五金只好嘿嘿笑,跟秋雨了,秋雨又羞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