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尔眼光一凝,有如实质,显示出精湛的修为。
“这人功力还在箩祖之上,比师父娥姐她们更要强得多。”张五金暗暗点头。
这个老和尚,是他见过的,功力最高的一个,当然,还比不他,但他的气,除了最初的气沉丹田,后面气场的扩充,完全是借了床和船的功效。
这就好比两个人考试,昆弥是凭自己考了九十分,张五金呢,虽然考了一百分,但其中至少七十分是抄的。
虽然看出昆沙功夫高,但张五金还是找借口去看了昆沙的铁箱子,这个借口找得到的,互相检查嘛,未必你戴几瓶氧气进去也算啊?
张五金手伸到铁箱子里探了一下,一点气也没有,一只死物。
“看来是真功夫了。”张五金暗暗点头:“能凭一口气,在土中埋三天,确实了不起。”
互相检查完了,挖两个大坑,昆沙那面把铁箱子抬进去,昆弥这面则把箩放进去,两人互相施了礼,各自进去,昆沙的是躺,昆弥的则是坐。
按理,佛家的高级功,基本上都是以双盘为平台的,但昆沙只能躺着,以最大程度的放松,证明他的功夫还是有点儿不到家,只不过这也是吃不着葡萄葡萄酸了,换张五金,没那只箩,别躺着,就趴着也不行。
当然,张五金自己估计,真要是赌,凭他的功夫,有那一铁箱子空气,撑个小半天估计也不成问题,但撑三天,那绝不可能。
看热闹的人成千上万,虽然人埋进了土中,没什么可看了,但人群还是不肯散去,即便天黑后散去多半,仍有上万人不肯走,反正这边天气也热,随便找个地方歪一下就行了。
张五金有精舍可住,不过李玉姣两女仍是不肯让他碰她们,这下张五金恼了,赌气道:“根本就是假的嘛,你们看,昆弥老和尚就在做弊,而且他做弊一定赢,佛祖即然不管他亲传的弟子做弊,我这个没入门的张木匠,他凭什么这么严格要求我啊。”
他嘟着嘴,一脸小孩子任性使气的样子,到把李玉姣两女都逗笑了,心中发软,也就依了他,不过两女都死死的憋着,怎么也不肯叫出来。
女人若不叫床,味道至少去了多半,不过这一点,无论张五金怎么,两女都不肯答应了。
“好人,求你了,回去了叫给你听,什么都依你,这佛寺里,真的不行。”
两女都是这个话,软语相求,张五金也没办法。
三天转眼即过,到第四天,见结果的日子,那来的人啊,简直是人山人海。
不过秩序还算好,到底是佛寺中嘛,来的基本是信众,对佛有着普遍的敬意。
张五金自然有些撇嘴,但宗教就是这样了,深入人心,道理就没用了,哪怕就是佛祖重生,严正声明自己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后世的金衣彩服典礼庄严其实根本不是佛的真意,也不会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