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媚娘呀的一声叫,往床后缩进去。
金多利又笑了起来:“夫人,自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给你迷住了,想不到终有今天。”
“别碰我。”曾媚娘往后缩,脸带惊怒。
“真要我抽你。”金多利再又扬手。
“不要。”曾媚娘往后躲了一下,向张五金一指:“边上有人。”
“你少帅啊。”金多利怪笑:“他晕过去了,有什么关系。”
“我不习惯。”曾媚娘叫,张五金从眼逢里看到,她眼珠子在转动,不过脸上有绝望之色。
显然,她不愿意给金多利玩,这个正常,她在张五金面前发骚,那是张五金年轻有本事又长得英俊,是个女人都爱,金多利这号的,除非母猪,否则谁愿意他上身啊,但曾媚娘显然也想不到什么翻盘的主意。
“你当他是死人就行了。”金多利笑。
“不要杀他。”曾媚娘脸一变:“金多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金多利笑了一下,忽地大笑起来:“你猜不到?”
“我猜不到。”曾媚娘摇头。
金多利大笑,伸出两根指头:“一,我要你,夫人,我真的没骗你,我想你简直想得要死了。”
着他去曾媚娘腿上摸了一把,曾媚娘腿缩了一下,金多利脸上现出怒色,但随即又笑了起来,猫戏老鼠,老鼠越挣扎,猫其实越得意。
“二。”他又伸出一根指头:“我要师长在瑞士银行的五亿美元存款。”
“你怎么知道师长有五亿美元存款在瑞士银行?”曾媚娘眼光一凝,突地叫了起来:“我知道了,是麻头告诉你的,是不是?”
麻头张五金知道,是大掌山的帐房,一个干瘦的老夫子,帐做得很漂亮,平时闷声不响的,让人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会跟金多利串通一气?
金多利马上解开了他的疑惑,他点头怪笑:“夫人不愧是师长也要赞一声的女中诸葛,没错,你猜中了,确实是麻头告诉我的,你跟少帅来这边的消息,也是,哈哈哈。”
“还真是那个麻头。”得到金多利证实,张五金心中反而吁了口气,只要不是卢虎几个就行,可怕的是军头,帐房嘛,危害再大也不过如此。
“麻头为什么要这样?”曾媚娘却一脸惊怒的叫了起来:“他是跟随师长的老人,师长也一直待他不薄,他为什么要这样?”
“跟随师长的老人。”金多利嘿嘿冷笑,本来就是一张猫头鹰脸,这会儿更带了几分扭曲。
“你也知道我们是跟随师长的老人啊,可师长给了我们这些老人什么?给了什么?”他十指戟张,双手在空中挥舞,口沫横飞。
“他自己占山为王,坐拥美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瑞士银行还存着几亿美金,实在不行了,拍拍屁股出国,仍是超级豪富,而我们呢,我们有什么?”
他狂叫:“我二十岁不到跟着师长,今年四十多了,我有什么,我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