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死中求活,她又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只不过,这会儿实在不是地方而已,否则张五金手一摸上来,她就扑到他怀里去了。
女人只要动了情,远比男人更热烈,也更舍得自己。
张五金也知道这时机不对,阮袖儿肯定对他有情,但她到底是正经女子,乱七八糟的胡来还是不行的。
他到也并不是真的那么急色,看阮袖儿耳根子通红,他手就移动到了阮袖儿腰上,搂着她腰,道:“冷不冷?”
这个时候,这样的一句话,特别的暖心,阮袖儿身子就势偎在他怀里,微微点头:“有点儿凉。”
天气很热,但在水里泡了这么久,身上当然会有点儿冷,张五金就搂紧了她。
奥隆阿波相对比较繁华,尤其天热,晚上外面人很多,也到处灯火通明的,不仅是菲律宾人,各种鸟人都有。
找了个atm机,张五金取了钱,然后买了衣服换上了,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又买了两个手机,也就差不多了,阮袖儿道:“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找了间酒楼,要了东西,等着上菜的功夫,阮袖儿拿着手机似乎想拨,又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张五金轻笑:“怎么了,不会用啊,要不你先打我的,咱们互相试一下。”
“才不是。”阮袖儿轻笑一下,看着他,道:“你,我现在要怎么办?”
在船上几天闲聊,张五金对宏兴帮内部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宏兴帮不在奥拉阿波,而是在奎松,还有好几百公里,当然,坐车的话,小半夜功夫也就到了,问题是,回去了怎么办?
宏兴帮现在的情况是,老帮主死了,公司剩下个空壳子还背着一身债,还有几百员工或者帮众要养活,原来的业务,却大部份给朴在勇新组的大兴公司抢走了,剩下一小部份业务,也因为没有钱,无法进到私货而处于停滞的状态。
可以,现在的宏兴帮,就是一艘四处漏水的船,却还处在大海的中间,四处波翻浪涌,随时有顷覆的危险。
别阮袖儿这中途赶回来接手的,哪怕就是她爸爸阮长亭在世,碰到这样的情况,也很难撑得起来。
阮袖儿自己确实是没有多少主意了,但这会儿,她看着张五金的眼里,却满是期盼,张五金屡现奇迹,而且在心底最隐密的深处,她觉得,张五金就是她可以依赖的男人,这个时候,他需要她来帮他。
张五金能理解她的这种心理,不过张五金口才虽好,丹田气也很强,但从来不以才智见长,没错,他有着一种人情世故的狡猾,然而要他策划一件什么事情,他并不是什么奇才,可以,论到动脑子,无论是李玉娇还是李二仙,都要比他强得多。
白了,如果没有得到春床床谱,他就是一个有点儿小狡猾的油嘴的小木匠,仅此而已。
张五金想了想,道:“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主要是想报仇呢,还是主要想把公司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