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清凉性感,到是方便他下手。
李二仙呻吟着,却突地挣开,扯了张五金往楼上跑:“快,快。”
扯了张五金到练功房,她自己往椅子上一躺,满眼喷火的看着张五金,叫道:“五金,把我铐起来,快。”
她的声音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而张五金呢,则是心在颤抖。
可怜的女孩子,一直在给李玉姣控制着,而且似乎真的已经喜欢上这种性虐的游戏了。
张五金没有办法,他解不开,而在心中另一个隐密的角落里,也隐藏着一种虐待的快感,这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一条毒蛇,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伤了李二仙。
“我要叫红酒烧烤。”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再三两下把李二仙剥得清光,红酒浇上她莹白的身体,冰凉的酒液浇在身上,剌激得李二仙不绝的尖叫呻吟-----。
酒气弥漫,如泣如诉的呻吟声里,是虐打的痛叫,镜子里可以看到扭曲的身体,在蠕动,在颤抖-----。
“啊。”李二仙长声尖叫,彻底瘫软在椅子上,张五金也耗尽了全部的激情,看着她如玉的身躯上遍布着他虐打的红印子,竟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些怜惜,但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剌激。
张五金在李二仙这里呆了两天,他的女人里,李二仙算是最开朗最活泼的一个,跟李二仙呆在一起,很开心,也很剌激,只是他心里总是有阴影。
他有着农民守旧自私的天性,只要自己碰过的女人,那就是自己的,就要爱着护着怜着,然而他又没有办法,最可怕的是,李玉姣在不久的将来会起坛闹事,如果他找不到解法,李二仙将会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在李玉姣的驱使下,烧得粉身碎骨。
不仅仅是李二仙,还有五仙姑,也同样摆脱不了这种命运,这种担心,就象心中的一口针,时时刻刻的剌痛着他,所以他呆不住,第三天就赶回了开发区。
这边尽快弄好,然后想办法到李玉姣身边去,惟有贴近李玉姣,制服她,最终才有可能找到摄心术的解法,救下他的女人们。
开发区现在是热闹了,随着人气的持续增高,闻腥而来的客商也越来越多,仅漂流公司就开了两家,大型的摩天轮和游乐场,也有人投资了,不过要建成,还要一段时间,至于各种商铺小吃,更是蜂涌而至。
很简单,醉鱼楼就三百条鱼,而每天的游客至少上万,吃不到鱼的,总还得吃点别的吧,吃完了,顺手总还得买点东西吧,这都是商机啊,不来的才是傻瓜呢。
甚至就是岩卫红,也闻风而动,投资开办了一家御府酒楼,这会儿可不是送人情给张五金了,是真看到了商机。
看着开发区热闹的场面,胡思想很得意,也很感概,不止一次的拍张五金肩膀:“老五,真想不到啊,只能,我爹又正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