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一听,立刻就明白了,点头笑道:“有一定的功效,尤其是对老年人。”
这心眼通透啊,梅雪眼中都带笑了,道:“那你帮你苏伯伯也做张床啊,他身体还好,就是晚上睡眠差点儿,每天早早就醒来了。”
苏志诚到是不以为意,摇手道:“哎,老年人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关系,五金以前来过北京没有,多玩玩吧,就不必为我这老头子操心了。”
“没事。”张五金笑道:“做张床,不麻烦,别的不敢,睡得香是一定的。”
中午吃了饭,张五金坚持先做了床,他可没带木工箱子,不过苏家要做什么事,自然就是一句话,也不必临时出床料,一切现成,张五金只略微修了一下,主要取一个合势,光有春线,床不合不行的,聚了气也拢不住,然后才刨了春线。
当然也还要弄一下手脚,到也不是要纯心蒙人,简兰对他很真诚,但有些东西,多弄一下,以后解释起来,也就有话,他是想清楚了的,要即量淡化床的作用,让别人往其它方面想,往神秘的方面想,法啊,术啊,神啊,甚至是鬼啊,那就对了,越神秘越好,只要不来琢磨这张床就行。
苏志诚是退了休的人,没多少事,到是兴致勃勃的看张五金做床,梅雪当然也陪着,张五金边做着床,边与他们聊天,一些乡闻典故,听得苏志诚两个津津有味。
梅雪是演戏的出身,眉眼尤其通透,她先前对张五金是有些看不上的,一个小木匠而已,哪里放得进她眼里,但一接触一交谈,张五金落落大方,不但跟他的年纪不相称,跟他的身份也完全不相称,一般的小木匠,莫副总理,就是一个副县长也会激动得手足无措吧,这让她暗暗惊奇:“看来还真是有些底气。”
请张五金做床,固然确实是为苏志诚的身体考虑,也有凑趣的意思,其实并不是特别信的,哪怕简兰怀孕的事摆在眼前,要知道到苏志诚这一级,护理就是国家级的水平,那么多专家教授,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乡野的小木匠,但看到张五金这份儿沉静厚朴的气质,她到是多了两分期待。
做好床,张五金在墨斗里配了些东西,然后在床板上写寿字,苏志诚连赞字写得不错,梅雪则笑:“这得有多少字寿字。”
张五金笑:“一百零九。”
肾为先天之本,人的寿命,与肾有极大的关系,张五金看过苏志诚的春宫,春线虽弱不衰,本身至少也有九十以上的寿年,加上床,还可以延长。
但这一百零九,他也不敢肯定,所以只一百零九个寿字,其实他这寿字就是装神弄鬼,但听在梅雪耳朵里,却别有意味,她眼中含笑,道:“当年姜子牙让文王拉车,文王拉了八百步,姜子牙就保周朝八百年天下,一步一年,你这个,不会是一字一岁吧。”
不愧是唱戏的出身,戏文到是熟。
“我哪里能跟姜太公比。”张五金摇头笑,后面的却不了,至于他这话,苏志诚梅雪心里怎么想,他不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