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长寿面,秋雨粉脸红红的,整个人象个会发光的月亮,很显然,她真的非常开心,嘴上却还在:“那台宝马多少钱,你怎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就五十万。”张五金一脸的不在乎:“在我心里,十台宝马也及不上我雨姐的一根头发。”
这话得好,可后面又狗嘴不吐象牙了:“而我家雨姐最珍贵的,不是上面的头发,是下面的阴毛,百台也及不了一根,昨晚上,雨姐你数了没有,掉了几根,要多少宝马才能换?”
“我才没数。”秋雨羞嗔,给他一顿粉拳,那心里啊,却就象吃了蜜一样的甜,谁流氓话不能听的,嘿嘿,有时候,还就是这话最哄人。
甜甜密密吃了寿面,开车去接了丫丫,秋雨生日嘛,而且明天就是双休了。
秋雨开宝马,幼儿园阿姨也吓一跳,看张五金的眼光就有点变,以前秋雨骑电动车,没见过张五金,张五金突然出现,秋雨就开宝马了,这个男人,不简单啊,腰杆子硬,不是个吃软饭的,至于丫丫什么突然找到爸爸了,自然是没人信的。
丫丫不知道宝马与雪铁龙的区别,但是妈妈开新车车,她自然很开心,然后爸爸一起来接,那就更开心。
中午吃大餐,下午到公园玩,晚上继续大餐,这一天,秋雨一个人,仿佛就在云里飘着。
物质不能代表爱,这话错了,有时候,爱就是物质的。秋雨先前的男人,还是什么亿万富翁的儿子,是送秋雨一台宝马,户主还是那个男的,只是给秋雨开,而张五金呢,先前只是一个小木匠,从唐朝宗那里拿了一百万,转手就花五十多万给她买了一台宝马,这中间的爱意,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丫丫睡了。
开着昏黄的墙灯,秋雨骑在张五金身上,丰硕的臀,如一个大号的雪梨,前后移动着,胸前一对丰乳也跟着上下颤动,一只还给张五金抓在手里,揉得变了形状,已经有汗了,湿漉漉的,她的一缕头发也披散了下来。
“噢。”猛地一声嘶叫,秋雨的腰如断了一般,整个上半身就倒伏在了张五金身上,双腿夹紧,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张五金扯过被单,盖在她身上,秋雨伸嘴上来吻他,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吻也轻飘飘的,呼出的气息非常的好闻。
“如果就这么死了,我真的再也没有什么遗撼了。”
她的声音,有一种梦一般的悠远。
“大召唤术。”张五金双手虚空一抓:“来一个突然的泥石流,我们两个就都死了,十个世纪后,考古队发现了我们,你猜他们会怎么?”
“他们一定会,这是一对最甜蜜的爱人,他们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错。”张五金摇头,哑着嗓子,换了个语气:“我是考古队弓长金队长,我现在宣布考古结果,经过我们严谨的推论,这个可怜的男人,他是被这个女人强奸了,当时,他正在痛苦的哀号,不要,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