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尖了吧?哦,最后那个还是不要了。”
因为可可忽然想起来,跪舔什么的根本就是赏赐。
想当年有多少魔物打得头破血流只为跪求一舔。
“你不要太过分了!”威纳特怒吼着挥剑而上。
果然是兄妹。他想。
不管做了什么事,都能把人气得半死,可偏偏还是那副纯洁无辜仿佛什么恶果都与他们无关的傲慢神情。
真的是一对让人讨厌的兄妹!
在蓄力的时候,威纳特还存了威胁少女的意思。他甚至想过了,只要少女跪下来求饶,他也许会考虑宽恕她的。却没有想到对面这个和马芬长得一模一样、看着比马芬柔弱许多的女孩,开口却是比马芬还要气人。
去死吧。
威纳特恶毒地想。这个女孩子不过是在强撑罢了。她身上既没有魔法的气息,也没有武者特有的气势。他会用这一剑在她身上留个漂亮但不致命的疤痕——哦,还难以痊愈。毕竟手里是专属于他的魔法武器,剑上的火炎还附带着“腐蚀”的效果。
很快她就会笑不出来了。
如他所料,对面的少女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他冲过来,收起了笑容。
怕了吧?他想。
少女抬起了右手,五指并拢竖起,做出一个法师常用的简单防御动作。然而她面前并没有任何魔法波动的气息。
蠢货。
威纳特一声大喝,挑剑而上,剑尖直奔少女的胸口而去。
“铿——”金石撞击的声音。
手中的剑仿佛是劈在青钢石的岩壁上,巨大的反作用力传来,震得威纳特虎口一疼,一个没握住,焰剑像蛇一般抽搐起来。
什么情况?威纳特呆呆地看了眼手里的剑,又抬头看向对面的少女。
可可依旧完好无损地站着,样子和刚才比一点也没有变——除了右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回了身侧。
若不是他就站在她身前两步左右的地方,威纳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怎么可能?
他难以置信地再次举剑,直直冲着可可的头顶劈下去。
“铿——”又是同样的声音,同样的痛感。
只是这一次,少女抬手架住了他的剑。
是的,用那只仿佛比雪更洁白,比瓷器更脆弱的手,就这样架住了他的剑。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