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亲你。”
廖杉往后仰头,“我还没刷牙——”
下一刻就被追上来的人吻住。
廖杉咬紧牙关,对她来说,现在仍处于想给对方展示好的一面的阶段,换句话说,她还有小仙女包袱,还没大方到可以在喜欢的人面前抠鼻屎的程度。
王川泽无奈,只好放过她。
廖杉把两条胳膊都从被子里钻出来,“你等我五分钟,我去刷个牙洗把脸。”
王川泽松开怀抱,见她像兔子一样从床上跳下去,跑去卫生间。
不到五分钟,廖杉很是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形象、刷好牙,冲过来抱住王川泽的脖子,“还亲吗?”
一个多礼拜没有任何亲密行为,她也有点想“充电”了。
王川泽直接用行动做回答,低头吻了下来,手扶在廖杉的后颈,轻轻揉捏着。
等两人忙活着把饺子包出来,下锅煮熟,已经是晚上了。当然还是王川泽出的力更多,揉面、包饺子,廖杉只帮着剁了馅子,煮了一锅开水。
只是吃饭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离新一年的到来还有三、四个小时,总不能两人干坐着吧。
廖杉在心里叹气,在现代时虽然春节联欢晚会难看,但好歹可以打发时间,总比现在什么都没有强。
“我们现在做什么?”廖杉问。
王川泽的目光忍不住往床上瞟。
廖杉打断他飘忽的想法,“不行,今天是危险期。”
而且哪有做着那种事情过年的。
王川泽想了想,提议道,“要不要跳舞?”
算起来,他们只在红场跳过那一次舞。
廖杉诧异,“现在?哪儿来的音乐?”
王川泽有点不太好意思,“我来唱吧。”
廖杉新奇的看着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的手被他握着,另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王川泽放在廖杉后背上的手不像之前那次虚放着,而是落实了,揽在她的背上。
“cayroamanhka,manhkamor!
(花园里美丽的雪球花,雪球花儿)……”
他清润的声音低低唱着,带着廖杉轻轻晃动着,跳着交际舞的慢三舞步。
“x!kpacana,ya-ena,
o6netmehr!
(哎!多美丽呀,梦中的姑娘,
好姑娘,请给我爱吧!)”
廖杉仰头看着他。
王川泽也注视着她,黑眸像河水般荡起层层涟漪,低声唱出情意满满的俄语歌词。
廖杉笑起来,问他,“谁教你的?”
“巴浦林诺夫教授。”王川泽耳根子发红,这种直抒胸臆表达对心爱女孩的追求和憧憬的热烈苏联民歌对他来说还是太过直接了。
“你成功了。”廖杉脸上的笑容加深,粲然一笑,对他轻轻地说,“rte6r6.(我爱你。)”
在那一瞬间,王川泽只觉自己心脏都停了一拍,随即更快的跳动起来,他忍不住将人抱进怀里,不让她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睛,“rtoete6r6.(我也爱你。)”
窗外突然响起鞭炮噼里啪啦喧闹的声音,很是热闹。
王川泽抱着廖杉,仿佛嵌入身体中一般,在她耳边说,“新年快乐。”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十一年,在一起过的第九个新年。
王川泽忍不住心想,老张这人是有点灵的。
第111章促狭鬼
廖杉发现,这时候人们生育率高除了一方面观念的问题、以及计划生育还未实行的缘故外,很有可能还和当下娱乐匮乏有关。
过年这几天放假,一下子不用工作,生活好像都空了下来,才结婚没多久的年轻男女经常亲着亲着就到了床上。
这样下去可不行,廖杉心想,再这么下去牛是被锻炼出来了,地要累坏了。
廖杉一个灵活的翻身,两手拉着被角一勒,压在被被子裹成蚕宝宝似的王川泽身上,提议道,“我们下午去看电影去吧?”
认真想想,他们之前能算作是约会的只有国庆放假去逛公园那次,廖杉忍不住犯嘀咕,“我也太容易就被拿下了了吧……”
“拿什么?”王川泽任由她压着,心里还美滋滋的,“去看电影吗?好啊。”
两人终于从仿佛带着某种吸力魔法的床上离开,简单的吃了个午饭,王川泽把碗刷出来,就见廖杉居然把头发扎成左右两个麻花辫,有种清纯又青涩的美。
廖杉把头绳捆住发尾,转过身去,两个麻花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她得意地说,“怎么样?等出门的时候我再穿上棉袄,从后面根本认不出我来吧?”
大街上的女人十个人里至少有六个人是这种打扮。
王川泽只喃喃道,“你这样子也好看……”
廖杉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她在现代求了无数次眼瞎的帅哥敢情在这儿呢。自从穿越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梳这种双麻花辫,原因自然是觉得不好看。
“让我想想你怎么伪装,”廖杉走到她那不只近视还“眼瞎”的对象面前,摸了摸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渣,“这个你就别刮了。”
她又伸手摘掉王川泽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身子向后仰审视的看了几眼,“这样子看着不像知识分子了,像艰苦劳动的工人同志了。”
“你的眼镜我拿来用下。”廖杉说着把手里的眼镜戴到自己脸上,顿时眼前一阵眩晕感,她的脚步晃了一下,“没想到你这度数还挺高的——”
下一瞬间廖杉的腰被人勾住,被王川泽拉进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
廖杉抬眼看向他,只看到他幽深瞳孔中翻滚的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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