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形象呢,就像看到一个熟人,却不能开口说话一样。
对,就是这种感觉。
这让张晓儒很奇怪,上杉英勇和北村一,怎么会对共党有这种感觉呢?
县城回来的路上,他和上杉英勇,也没说起这方面的事啊。
如果仅仅是上杉英勇有这样的异常,倒还不算奇怪,可北村一与宋吉奇,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吧?
就算他们在永丰有过接触,当时的那种接触,几乎不会留下任何印象。
徐国臣拿起鞭子,在空中挥舞着:“宋吉奇,如果你愿意与我们合作,就不用受皮肉之苦,要不然,老子让你尝尝厉害!”
宋吉奇坚定地说:“我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啪!”
徐国臣挥起鞭子,重重地抽在宋吉奇身上。
“啊!”
宋吉奇大喊一声,再没有刚才的毅然。
宋吉奇喊的越痛苦,徐国臣打得越起劲,各种刑具轮着上。
当他拿起烧得火红的烙铁时,宋吉奇眼中,终于露出惧意。
火红的烙铁,一旦印在身上,谁都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痛苦。
人的表皮神经最为丰富,破坏表皮,带来的痛苦也最大。
宋吉奇大叫着说:“你不要乱来!我不会叛变组织的。”
上杉英勇突然说:“张桑,肚子饿吗?”
张晓儒随口回道:“你不说还真没感觉,去吃点宵夜?”
北村一也接道:“让三塘饭馆送吃的来。”
上杉英勇好像随意地看了徐国臣一眼,问:“徐桑,一起吗?”
徐国臣看了一眼宋吉奇,犹豫着说:“这个……”
北村一突然说道:“这么晚了,明天再审一样。”
徐国臣恶狠狠地说:“便宜这小子了,回去好好想想,明天非把你身上的肉烫熟不可!”
徐国臣走到门口时,对孟民生说:“孟民生,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守卫,要是再让共产党把人救走,拿你是问。”
孟民生信誓旦旦地说:“今天晚上我亲自守在这里,绝对出不了事。”
晚上确实没有出事,因为张晓儒暂缓了行动,他没有发出行动的信号。
在办公室吃了碗面后,张晓儒回了家,虽然已经很晚,陈国录两兄弟还在等着他。
陈国录问:“连长,怎么没发信号?”
张晓儒缓缓地说:“计划有变,暂缓行动。”
今天晚上的行动,不再是让三塘饭馆送宵夜,而是张晓儒亲自去三塘饭馆吃。
他不在三塘饭馆出现,就不能行动。
陈国录惊诧地说:“为何?”
张晓儒仔细回想着审讯室的情形:“宋吉奇和徐小二已经受刑,就算今天晚上行动,他们也行动不便。而且,这两个人,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陈光华问:“有什么问题?”
张晓儒缓缓地说:“徐小二目光坚毅,面对敌人毫无惧意。可宋吉奇不一样,他的目光与丁廷荣有些相似。”
除了这一点外,还有上杉英勇和北村一的异常。
虽然只有那么一刹那,可张晓儒看到了,并且引起了足够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