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个:“皇后娘娘,儿臣、、、、”这就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那么多的意外,为什么就没有一次将他意外了呢?
听人来报,中了剧毒,还不是自己的人干的,可真是意外啊:没想到,不想他回宫的人远远不止她一个!
头上的凤冠戴了很多年,却能感觉到,份量并不重!
要不是因着外有左相哥哥撑着,自己早就被那群不安份的女人拉下了马!
静思院那位,原以为,这辈子就让她自生自灭了!
又是一个意外,搬回了昭阳殿,还美其名曰“禁足”变相的就是不用来请安!
论才貌、论家世、哪一样输给她了?
要说输,就输在了她是大婚,是太子妃;自己是侧妃,比她晚进门三个月!
前后脚,相差一个月生下儿子,一日登基为帝,相差一个月的儿子就变成了二皇子!
自己是小,儿子也小!
总不至于,一辈子都是小!
花了血本,冒了风险,布下了一个局,原以为,天衣无缝,如今看来,破绽也多!要不然,他就容不得她活到现在;容不得贬为庶民的林家留在洛城;更容不得他活下来,还跟着什么广济大师云游四海,成年迎回宫中封王放权、、、、、
“早些年,我就让人打听,非说已没了。如今,又活过来了?饭桶,都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些什么人,办事连旁人的一半都不如,至少,还能让他中中毒!”皇后摔够了,重重的坐了下来!
“母妃不用担心!有些事,我们不做,旁人也会做的,眼下,儿臣倒是很头痛边塞粮草的问题。您说,要是粮草不够,或是出了什么意外,孩儿是不是交不了差啊?”二皇子,也就是宁王,很委屈的说道。
“是啊,给他百万兵权,却要你负责粮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是,自从三年干旱后,国库就空虚,哪来那么多的粮草给他败?”说起这事儿,皇后又是一阵激动。
“国库没有,筹也得筹够,舅舅说了,变相的,也是在考验我呢!”宁王无所谓的笑笑:“有左相帮忙,我倒不担心,只担心,那粮草运到边塞,会不会被是送给了敌军,又或者,有什么意外,被付诸一炬,我那安王哥哥和上百万的将士,要怎么活?”
“别犯傻!贼喊捉贼,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他!”皇后一听,先是一喜,又一惊,连连摇头。
“母后放心,儿臣定当竭尽全力将粮草运到边塞,亲手交付给安王哥哥!”宁王又是一笑。
交到他手上,然后,有什么意外,那就与他无关了!
“好,你去办吧。什么事,多和你舅舅商议,他才是你的主心骨,无论你有多么的聪明,姜还是老的辣!”皇后听了,这才转怒为喜,抬手,为高出她一头的儿子理了理衣裳:“这颜色,太难看了!”
“不急,母后,颜色早晚得换的!”宁王安慰道。
宫中禁忌众多,连衣衫颜色也是有讲究的,皇后看着远去的儿子,眼前的颜色就变得模糊起来、、、、、、、
“大街小巷全是安王出征的故事,夏雨,你们几个怎么对此对不上心?”回到客栈,杨子千好奇身边几人的安静。
“呵呵,奴婢是一介女流之辈,一不上战场,二不进宫参选,对那些王孙贵族的生活,还真的提不起兴趣!”夏雨看杨子千眼里没有半分疑惑,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你要知道了安王是曾经的阿河,还会这么淡定吗?
“错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事关家国安危,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也该上上心的!”杨子千这样说,心里,其实也是这样想。如果抵御外敌,她不介意出钱出力,但千万别让自己家出人就行!如果,是皇子间的帮派斗争,自己肯定是要坐壁上观,站得越远越好。想到此,事关杨子森秋试后的行径,她心里也大致有了一个底。
官做不做无所谓,但,生意不做不行!更何况,以庄稼起家的杨子千,更不能放纵了千亩田地种了野草野花。
第二天天刚亮,杨子千就在孙老爷家奴的带领下,第一次去了自家的地盘!
远远的,意外的看到,田里到处矗立着收割后的谷草。
杨子千算算时节,洛城地处北方,天气寒冷,秋收确实比河包县要晚上差不多一个月时间!
如此说来,这庄头,还真的没有荒芜庄上的良田!
---题外话---
祝亲们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