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墙黄瓦,高门深院。
繁华的街道早已被甲士占据,两侧的店铺也紧紧关闭了门户,往日叫卖的贩夫走卒也不见踪影,长龙一般的队伍堵塞了街道。
百姓们不时的议论着什么时候街道才能够正常通行,但几个带着高冠作读书人模样却开始指指点点。
“呵,好大的排场,这么长的仪仗队怕是有数千人?”
“今日是要封坛拜相,人家相爷谱子大着呢,呵呵!”
“拜相?我呸,天下岂有二十岁的相爷?不过是奸贼私相收受罢了,天下岂有宰相父死子继的?”
“别说二十岁的相爷,我大周还有十五岁的女天子呢。你待如何?”
“我大周啊,自有国情在此。”
……
而在此时,相府之内早已急得团团转,今日本是要封坛拜相的,但是相爷却宿醉未醒。
“怎么样?相爷醒了嘛?”许攸安抚好等待的仪仗将军又冲进来急忙问道。
郭图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阵闷热的清风拂过,杨亮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昨天大学毕业喝了不少酒。
但是即便酒醉,也不能忘记了国家栋梁的身份,研究还是要做滴。
杨亮昨天约到了院里人脉极广的学妹,先是探究了经济学、然后探究了物理学、最后探究了生物学。
挣扎着睁开似有千斤重的双眼皮,“水,水……”
“相爷,您醒了……”
“快取水来。”
七嘴八舌的声音传来,杨亮喝了两口水,才感觉清醒了不少。
睁开眼确是两个身着长衫的文雅儒士,所在之地雕廊画栋,周围还围着数位粉滴滴的小丫头,门下是十数位身披铁甲的卫士。
相爷?我穿越了?
杨亮大惊,都混成相爷了,这副身躯得老到什么样子?
杨亮右手向下抓去,又连忙扬起袖子看左手。
还行,十分中用。
而那左手,分明是一双年轻至极之手,杨亮一时之间还有点分不清状况。
看着杨亮不是特别清醒,许攸连忙喊道,“取醒酒汤来!”
“义父,醒酒汤来辣!”
话音刚落,就有粗犷的声音传来。
来者身披明光铁甲,腰中悬挂宝剑,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碗快步赶来。
“我儿奉先意欲何为?”
杨亮大惊,顿时惊恐脱口而出。
见杨亮如惊恐,门下甲士也纷纷抽刀上前护住杨亮。
“扑通。”
那身着明光宝甲的高大武士却是一下子跪在杨亮面前,“义父,儿取来醒酒汤供义父解酒。”
此时杨亮才反应过来,卧槽,这是我义子,这看起来比我都大。
等等,我儿奉先?
还是脱口而出。
难道是?
杨亮一边喝着饮酒汤,摆手示意甲士退下,一边小心试探道,“吕布?”
“义父唤儿何事?”
卧槽,还真是吕布吕奉先?
这小伙子不是义父杀手么?
那我是丁原、还是董卓、还是王允?
刚刚这些人好像喊我相爷,难道是曹操?
我记得吕布拜曹操为义父这件事好像被大耳朵给搅合黄了啊。
“相爷,我们赶紧出去吧,今日可是您封坛拜相的大日子啊。陛下可该等急了。”许攸催促道。
“等便等着,我义父要何时去便何时去,天子又待怎样?”
封坛拜相?
杨亮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忽然一阵刺痛传来,大量的记忆灌入道脑海之中。
秦并天下……七国分秦……女帝当朝……
我才二十岁?
杨亮明白过来,自己原本自身便是洛阳一纨绔,奈何父亲作相权倾朝野,硬是生前安排好了一切,自己刚守孝期满,就能够封坛拜相了。
而且,这里的世界与杨亮记忆中的历史貌似不太相同。
如今的天下,七国并立。
单单说这大周,圣天子不过一十五岁女子,是自古以来的唯一的一位女皇帝。
庙堂之上户部尚书严嵩、吏部尚书蔡京、工部尚书和珅、礼部尚书秦桧、刑部尚书来俊臣、兵部尚书张宗昌,可谓众正盈朝。
亲军之中,殿前司都点检赵匡胤、征西将军曹操、大将军高澄等更是忠心耿耿。
朝堂之外为抵御他国,秦王李世民屯晋阳、燕王朱棣驻守燕京、楚王桓温控锁大江更是劳苦功高。
杨亮并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凑到这一个朝代的,除了三国他对其他的历史也所知不多。
但是尽管历史学识像小溪一样浅薄,这里面很多人杨亮依旧觉得熟悉。
“五千年历史,往来者何其多也。”
“曹操、李世民、朱棣等都是历史上数得着的大牛人啊,怎么都凑到一起了?”
“像严嵩、蔡京、秦桧、和珅等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是却对他们的大名依旧感到熟悉,想必是历史上数得着的大贤臣啊。”
杨亮十分放心,目前来看自己还是安全的,最大的危险可能就是自己的这个义子了。
“义父,您怎么样?如若身体不适,咱干脆让皇帝陛下择日再拜就是了。”
吕布倒是十分干脆,言语之间对皇帝也没什么尊敬的意思。
但是郭图却是不喜,“将军何出此等无父无君之语?”
身披铁甲的吕布却一下跪了下来,“布飘零半生,未遇明主……”
“幸得义父恩遇,起布于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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