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演员?纯粹一个神经病,这不是给社会带来负能量吗。”
权倾蹙眉道:“大家对他的公众形象还是很看好的,没想到他对待感情这么执拗。”
“拜托啊,你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生活处理好?”卫染对着若颜狂吼。
“我早就跟他说清楚了,他就是缠着我,我能怎么办?”
“他这是典型的偏执型人格,对得不到的东西决不罢休。”对付这种人确实没什么办法。
权倾令人拿来了一个笔记本,把摄像头插入了里面,看到了整个剧组的画面:“你们看,是他在卫染要骑的马鞍上放了东西,才导致马匹感觉到了刺痛,瞬间发疯的。”
“居然是他做的?”连若颜都不敢置信,景荣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她以为他只是执拗了点,没想到还连累别人,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他已经有点癫狂了,你一再的拒绝,令他察觉到了危机,所以嫉妒之心疯长,才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过是开始,如果他这种偏执越来越深,那么伤害也就越来越大,现在是他认为的情敌,等时间长了,估计他就对你下手了。”
卫染坐在那里,黑沉着脸,猛地把笔记本合上:“那他做了伤害我的举动,是不是可以进警局了?”
“按照伤害程度来看,是可以进去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报警啊。”卫染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景荣被保安扔到了医院大门口,他一次次的想冲进来,只可惜他根本就不是两个保安的对手,那大门对他来说就是铜墙铁壁,把他心爱的人隔开,让两人见不着面。
他像发疯的狗一般,对着外面的建筑物不停的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的悲愤,好像全世界都成了他的敌人。
很多要来围观的群众,议论着这个人,保安把他们给驱散了,这是老板的吩咐,不能让人给他拍照了,爆出去,以免影响了天域的声誉,居然收了这样一个艺人。
他脚上的鞋烂了,手背上出现了一道道血痕,他毫无所觉,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下来,没有焦点的带着仇恨的眼神望着虚空:“你们等着,等着,她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抢走。”
他的幻想里似乎又出现了二十多年前的早晨,他醒来突然就不见了母亲,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才三岁啊,习惯了母亲的怀抱,当然害怕。
他喊着:“妈妈。妈妈。”揉着眼睛赤着脚走了出去,院子里,父亲在狠狠的打着母亲,拽着她的头发,重重的脚落在她单薄的身上,她生怕自己痛的叫出声来,惊醒了房间里睡着的孩子,把一块木头塞进嘴巴里,只闷闷的吼着。
他扑了上去,想要救母亲,只是力气太小,被父亲甩到一边去了,父亲疯了一样的把母亲绑了起来,然后几个染着黄毛的小痞子过来,嬉笑着把母亲带走。
父亲讨好的对着他们,原来他赌博赌的一无所有,把母亲都给卖了,母亲的叫声那么凄惨,那么绝望,望着他的眼神里又充满怜惜,还有决绝。
“不要带走我的妈妈,不要。”他追过去,跟着他们的车后面跑啊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汽车不见了影子,他扑倒在地上,却怎么也追不回来。
没有了母亲的呵护,他跟着父亲,时时要经受他的拷打,他又娶了一个妻子,给他生了个妹妹,其实这样也不错,有人分担他的挨打了,他就不会那么痛了。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亲的尸体,躺在家门口,被他拖出去,就丢在了山沟里,他那是第一次反抗,拼命的从他手里抢过母亲,把她好好的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