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关了起来。
保镖便走到酒儿的病房门口,敲了敲门,问道:“没事吧?”
总感觉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点蹊跷,不对劲,那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只是来偷东西的?这医院有什么可偷的?
唯一的解释是,他们有可能想救酒儿出去。
敲了好一会门,绿芽迷迷糊糊的声音才从门里传来:“怎么了?”
“开门。”绿芽把门打开,两个保镖看到酒儿的位置睡着一个人,灯光有点暗,被子又盖到了半边脸,只露出长长的头发披在枕头上。
两位保镖问:“没有什么异常吗?”
绿芽看了看床上的人,跟她睡着时保持的姿势一致,没有任何变化,便道:“没有啊。”
“好,没事了,休息吧。”
两位保镖出去了,绿芽体力恢复了一些,重新躺回床上,被打断了睡眠,反而睡不着了,这不是她这么多年留下的毛病么?晚上总是失眠。
她想了很多,天渐渐地发出了鱼肚白,酒儿到是睡得很香,她昨天被催眠了,睡得死沉也正常。
她去了一趟洗手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昨天为了在她疼痛的无法忍受而又精神崩溃的状态下给她催眠,竟然忘了先给她把木板固定一下了。
她去找值班医生,今天晚上恰好是师姐值班,她穿好衣服随着她过去,在走廊上碰到两个人推着一个病人要去手术室的方向,就惊讶的问道:“这么早就做手术啊?”
“急救没办法。”
两人急匆匆而去。
绿芽领着师姐走到病房,掀开被子的那一瞬,绿芽才发现不对,那腿完好无损,根本没有夹板,她这才明白有人鱼目混珠,把酒儿给换出去了。
想到昨天晚上保镖过来敲门,刚才两个做手术的大夫,匆忙瞧了她一眼,她还奇怪,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
她连忙跑出去,来不及告诉两位保镖,医生发现不对,病人丢失,这是大事,想必两位保镖很快就知道了。
她没有等电梯,跑楼梯也许更快些,大门口,那推着病床的两个人即将走出门外,她大喊:“快拦住那两个人,他们是想偷走犯人。”
穿着白大褂的两个人脚下的步伐更大了,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门,要上车了。
绿芽跑过去,汽车绝尘而去。
她连忙去拦出租车,然后给林木打电话。
电话是权倾接的,昨天晚上老婆太累了,刚睡过去没有多长时间,他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声线压低,以免惊醒了她。
听到绿芽着急的叙述外,只淡淡的嗯了一声:“装装样子,追一段距离,装作被对方甩掉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啊?”绿芽以为自己幻听了:“你是三哥吗?”
“货真价实。”
“可是我已经得到酒儿的罪状了,有了证据了。”
“那就交给警局吧,剩下的我会处理。”
绿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放任酒儿离开,不过她还是听从了权倾的安排,让出租车追了一段距离就打道回府了。
她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让酒儿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现在酒儿不在了,她居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