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发抖,他居然派人去刺杀权倾,幸好没事,要是权倾真死了,她就算再有钱,又有什么用,她这一生还有什么追求?
夜鹰脸上的伤疤更加的狰狞了,她居然敢打他,整天光想着那个男人有什么用,他早就说过那个男人不会喜欢上她的,不会对她有任何感情,别指望了,可是她非要不听,非要努力试试。
现在居然还为此打了他,这些年要不是他,她哪里能顺风顺水,过得那么滋润逍遥,不过,也怪他,从前太纵容她了,养成她这样刁钻的个性。
哼,如果当年不是靠她是大哥的遗孤,召集和启用原来的路线,他才不会找上她呢,如今这一切都是他一手打下来的,她非要自称什么主子?
“怎么你不服?”
“夜鹰不敢。”他说着不敢,眼神里真没把她当回事。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权倾有妻子和儿子,你真的以为他还会转头看到你?这些年,他对你,你还不死心?”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要是杀了林木和他儿子,他会恨我,杀了我的。”
“如果一个废人呢?”把他拘押起来,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随心所欲。
酒儿摇了摇头:“不,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看到他那个样子。”她喜欢的就是他那个不近女色高高在上又冷冰冰的样子,如果他变了,跟废人一样,她又拿什么喜欢他?
“好吧,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如果林木不贞,和安臣有一腿呢?到时候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在一起?”酒儿冷笑,要想拆散权倾和林木,只有毁了林木的清誉。
“你确定能成功,过了这么几年,安臣比起权倾还是要差的远了,他根本不是权倾的对手。”
“安臣不是还有我们吗?我们三个人联手还算计不过他?”
“哼哼。”除了粗暴和武力可以搏一搏之外,他不认为他们有胜算的可能。
“好了,我自有办法,你别找事就行了。”
夜鹰不以为然的退了下去,妇人之仁,果然是目光短浅。
“不过安臣到是有不少的动作,在我走后的这半个月里,他和好几家公司都有了合作,活跃在a市的名门贵族里,他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很。”
权倾说这话时,含着淡淡的嘲讽,一股威势贵气天成。
林木明白他的意思:“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公爵那里已经有些眉目了,相信出不了十天,就差不多了。”
林木又想起来一件事:“酒儿那里,要不要让可儿回来作证?”
可儿没有跟着他们,权倾反倒有点相信她是可儿了,只是:“她不管是谁,都不在是可儿的身份了,她的话无法作证。”
林木恍惚一下,是啊,谁能相信她就是可儿呢,她说的谁能相信呢?连身份都无法使人相信,更无法作为证据了。
“我会让大家相信的,我有信心。”林木相信这么多年的生活习惯,如权老爷子老太太,擎书权之儒都无法忘记的,假以时日,就如她一样,到最后不也相信了吗?
权倾林木回来的那天,家里人为他们接风,绅绅兴高采烈的给每个人都分发礼物,其他人都是两份,林木和绅绅各准备一份,只有权倾从来不买礼物,已经习惯了,也没人埋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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