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真的,林木的确是怀着一颗虔诚的心,没有一丝邪念的纯粹欣赏艺术品的角度来摸的,她当然也知道适可而止这个词。
然而就没有然而了,你当权大少真的睡死了吗?就当林木要撤离的时候,他当然不愿意了,也不装睡了,其实也忍得很辛苦了。
他欺身而上:“昨天我没有尽力是不是?”
林木被禁锢着双手,不敢直视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战战兢兢的道:“啊,不是,是我太兴奋了,我们慈善会的这项关爱眼睛的活动终于正式启动了,不容易啊。”
“只是这样?”他的声音因为染了春情而变得沙哑动听。
林木点头,现在的情境有点太暧昧了,她急于跳出这个怪圈,转移了话题:“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对付安臣?他要是用些卑鄙下流的手段,我们岂不是防不胜防?”
权大少的欲望被灭下去大半,恼道;“这个时候,你提他做什么?”这个女人太会煞风景了。
林木提到安臣,又想起白婉婷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有预谋的车祸,不得不防啊,心里突然冷静了下来,咕噜一下起来,把权大少给翻到一边去了:“我说的真的,我们以后是不是要加倍小心?”
权倾看她担忧,要是不安抚她一下,相信她也不会有心思同自己玩耍。
“放心,我已经在你们身边都安排了人,他们不会有机会下手的,最起码安臣会安分一阵子,白婉婷的事情还在调查中,他如果不想讲警察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那么他就不敢有大的动作。”
林木这才稍稍放了心,既然他敢携大量资金入a市,想必是想同权倾争一席之地的。
“那他想在a市稳定下来?”
权倾把眼睛移向她,深邃的眼神里是不容置疑的霸气:“a市是我的,他能不能稳定,我说了算。”
林木噗嗤笑了,她越来越喜欢他的霸道了。
“喜欢?”他问。
“嗯,喜欢。”林木捂着脸娇羞的小声道。
“那我一定会更加卖力的。”
“哎,等等……”她说的是除了床上的那种霸气。
既然权倾那么说了,林木也就放下心来,其实她也没有心思去管什么安臣的目的,她有更多的工作要做,片子的拍摄,剪辑,就是一个镜头,她都要求完美,她要把她心目中的可儿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哪怕那不是她的脸,却代表着她的精神。
权老爷子让酒儿去农庄锻炼三个月,三个月的期限早已经到了,权家并没有人提出让酒儿回来的事情,好像都忘了日子一样。
酒儿却记得很清楚,就在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就给权家去了电话,说自己觉得农庄还不错,想继续留在这里。
她无非是不甘心被权家遗忘,然后让权家主动提出让她回家,她总是在乎这些面子上的事情,电话是老太太接的,她觉得老太太是权家唯一仁慈并且当年收留她的人,总比其他人对她的感情要深些。
老太太本来想要说派人去接她的,恰巧老爷子那天就在她身旁呢,听了之后,把话筒抢过来:“酒儿啊,是不是喜欢上农庄了?喜欢那里,就多呆一段时间吧,想当年,你爷爷也一向喜欢大自然的东西,你这一点很像他。”
权老爷子总是时常在她面前提起她爷爷的事情,其实老爷子不过闹些脾气,嫌弃她爷爷曾经追求过权奶奶,但是在酒儿看来,老爷子就是在无时无刻提醒她,这里不是她的家,这是权家,她的家早已经不存在了。
有了老爷子的话,酒儿不得不在农庄继续待下去。
对此老太太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
老爷子放下电话,默了一会:“我倒是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