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林木进了电梯。
“你又要干什么?”白婉婷好像觉得她是虎狼,很危险似得,离她远远地。
林木拖着下巴望着她:“提醒你别忘了明天的时间啊。”
“用不着你提醒。”
“哦,那就好,不然你就成了杀兄的凶手了。”
白婉婷顿时脸色苍白,林木的话戳着了她的痛处,她连妆都没有化,看的出很憔悴,她这两天都过的很不好,天天处在惶恐之中,尤其是晚上的时候,还做噩梦,权倾把她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就在刚刚,酒儿偷偷回来了,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先是求她,看她不答应,然后又威胁她,如果她要说出去,情愿她先把她处理掉。
林木仔细端详她的脸色:“你是不是很担心自己的下场很悲催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我要去看哥哥了。”电梯停在一楼,白婉婷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她的心很乱,不敢在听下去了。
“白婉婷,我看在你愿意付出自己救你哥哥的份上,量你还有一份良知,郑重的告诫你一句话:人要学会勇敢的面对自己的错误,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如果一直执迷不悟,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白婉婷身子一颤,林木就好像能窥探她的心理一样,知道她还在犹豫不定,害怕她明天当了个逃兵,特意来警告她一番。
她茫然的走进了楼梯间,走到白松面前,为了不让自己动摇,不让自己在犹豫,她决定今天就留在这里不走了,一直陪着他。
兴许这样看着他为了明天激动着,开心着,她就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第二天八点半,权倾陪着林木来到了医院,林木本来要求八点就到的,他偏要不慌不忙的,非要慢腾腾的,直到拖到现在。
到了地方,就得马上进手术室,做准备,权倾还是第一次见到亲人进手术室,还是自己老婆,心里比谁都紧张,如临大敌一样。
擎书和权之儒也来了,擎书为了让儿子放松,特意调笑道:“儿子啊,这是小手术,你不必紧张。”
“能进手术室的哪有小事?”权倾绷着脸,都让自己在手术单上签字了,还不危险?
“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可比这手术大多了,那一关都没事,这有什么。”擎书随口一说,谁知道说完之后自己就后悔了,权倾的脸更冷更冰了,他心里一直介意林木生孩子时,他不在身边,现在听到这话,心里除了自责还有心疼。
“儿子,妈咪说错话了,你就当没听见好了。”擎书歉意的道。
权之儒一向落井下石不客气的:“哪里说错了,这不就是大实话吗?光说好听的,能欺骗得了自己吗?”
擎书扯着老公赶紧到外面去教育:“你能不能配合下,不拆台?”
权之儒表情平静,只是望着擎书不说话,很明显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没错。
擎书气坏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