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离弃,就为无情。白夫人抓了个空,赶紧低下头,装作很伤心的样子,泫然欲泣。
权倾冷着脸,拉着林木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搂着她。
林木很温顺的样子,靠在权倾的怀里,乖乖的。
任谁看了都觉得她受了委屈。
“木木啊,上次来,不知道你是爷爷奶奶的孙女,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爷爷奶奶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不要生气才好。”白老爷子不好开口说道歉的事,这样的话都是白老太太说。
也难为她这样一个老太太肯低头给一个晚辈道歉。
她上次不知道她是白家的孙女,现在仔细看来,和她的亲生母亲楚一清长得还真像,尤其是气质,她想让林木回白家,然后给她一些补偿,到是真心的,她一方面觉得对楚一清有点亏欠,另一方面,她实在看白珍珠不顺眼,如果林木回到白家,一定能把她气个半死,但是看在权家的面子上,又不能把林木怎样,她就想看到白珍珠那副恨得要死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跟她母亲当年一样。
所以她这番话说的也真诚。
白老爷子也道:“林木啊,我们白家这些年对你亏欠太多,你有什么要求,什么提议尽管说,只要爷爷能办到的。”
林木把头从权倾的怀里抬了抬,无辜的道:“我没有什么要求啊?”看了眼权倾又道:“我就是有要求,会给我老公说的,我老公虽说不会把天上的星星摘给我,但是我要求的事,他都有能力做到。”
权倾听了这话,得意的不行,还是她老婆会说话,在外人面前给足了他面子。
白老头被堵得没话说,人家说的对啊,这世上本来权倾不能办到的事就不多,让老公去办多方便,求白家干什么?根本用不着啊。
所以白老头的承诺毫无用武之地。
“林木啊。”白威赫终于说了他今晚的第一句话:“你哥哥白松得了血液病,至今找不到配型,医生说病情无法再拖了,亲人之间的配型几率很大,你看看能不能改天去配一下型?”
权倾问林木:“哥哥?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哥哥?昨天给岳父岳母打电话,他们不只有你一个女儿吗?”
林木回道:“我没有哥哥啊。”
权倾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就是绝对不认白家,只有一个岳父岳母。
白威赫想到了自己肯定被拒的结果,叹了口气。
白老头道:“这个木木啊,你是一个医生,听说你现在还在做慈善,就是一个陌生的人,你都要救助,更何况这是你哥哥,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就算白家在对不住你,你也不要把气撒到你哥哥身上啊,当年的事跟他又没有关系。”
白老头眼看硬气不行,就来软的,为了孙子孙女,也是豁出去了,一番话发自肺腑,又差点老泪纵横,那个样子老态龙钟的,任谁看了都怪可怜的,你说一个快要入墓的老头,来求人能容易吗?更何况这个人还的确是林木的爷爷。
要不是权倾压着她,她都要安慰两句了。
眼下只好撇开眼不看。
权倾道:“那么跟谁有关系呢?”
白老爷子被问住了,跟谁有关呢?当然跟当年那错综复杂的事情有关,可是那样的事情是白家的秘密,耻辱,不能与外人道也。
他又不能信口开河说是谁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