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情愿她对他打一顿骂一顿。
两人沉默了一会,他最先开口,不然这早上就白蹲点了,先摆出满不在乎的神情,不停的夸赞:“啧啧,女人你越来越漂亮了,跟爷天天在梦里见到的一样。”
林木的目光专注的望着前方。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爷就病了,a市所有的人都知道爷得了不治之症。”他忧伤的语调终于引来林木的第一次正眼相看。
但也就是一眼,眼神又再次恢复平静无波。
权倾对她的反应很伤心:“你这女人真是狠心,是不是心里巴不得我得了绝症?就不在缠着你了?”
权倾停住脚步,幽怨的看着林木,林木终究心生不忍,问一句:“什么病啊?”兴许很久没有关心过这个人了,说出的话有点别扭。
“相思病啊,爷这种病只有你能治。”
林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心里紧张,看着他的样子,还差点以为他真的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原来是骗她。
她黑着脸快步走,权倾的腿多长啊,不用追就能悠闲地走在她身旁,何况手里还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呢。
“爷说的都是实话。”
林木无动于衷,拐弯往一家粥店走去,权倾跟上:“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燕窝粥,吴妈特意给你熬得。”
林木顿住脚步,望着他,他深邃的眼底没有往日的狂妄和自信,反而有一丝紧张和迷惘,林木在心底叹了口气,涌起一股心疼,原来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人呢?
本来想狠狠地骂上几句话的,又如何忍得下心?
她转过半个身子,望着远方的车流:“我一会要做手术,请你不要在我身边聒噪了,有事下午再说。”
“下午去权家?”
林木点了点头,她只有下午有时间,从明天开始,为期六天的研讨会就要开始了。
权倾沉默了会,在开口,声音低沉了很多:“在去权家之前,我们先谈谈?”
他以为一年前的那次见面,他都解释清楚了,她说要思考一段时间来接受消化这件事情,他就给她时间,不敢逼她太紧。
他以为她回来了,就是想通了,一定会嫁给他,他反复想过无数次,都是这个结果。
可是答案居然是那样的,让他如何接受?
他昨晚想了一晚上林木的话,她为什么还生气?最终得了一个答案,就是他一年前的那次见面,解释的不够具体,不够仔细和认真。
不过那也不能怪他呀,她突然消失不见,他起初以为她是接受不了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再次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所以他找了她两年,全世界都被他找了一遍,要和她解释清楚这件事,她就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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