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深洞伸出千只触手,把我抱紧,并包容在一迷糊的酥软的感觉之中,在无穷尽的爱欲空间里漫游,我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仿佛作了千万年的爱。
而在那一刹那,夹紧着我的那地方,把空间收缩,成为一个网罗,把我团团缠住,并挤压着、挤压着。
令沸腾的血液,千军万马般聚合在点,冲剌,并爆发。射精的时候,我沉下去,把她压着,让她透不过气。母亲抑压住高潮,不让它澎湃。
但我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气息的缓急。高潮过后,我们身体的律动由急而缓,心跳互相贴近。我将我的那话儿挺住在她里面,不让它软化,借着余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进到尽头。
母亲把我带到了一个最美丽、安全和舒服的地方。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做ài是两个身体的结合,有令身心舒畅的效用。我一送到底,将我的精液灌满母亲的小屄,母亲现出一脸安详,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融解。
细细的腰变得愈柔软,我抱得愈紧,要留住刚在的恩爱。做过爱之后,我抚摸她的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母亲宁愿我做ài时沉默,她会好过一些。
母子共赴巫山之后,尽是尴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我们的喘息由粗而细,母亲推开我,她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在她眼前掠过。我想轻轻的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过爱后我想到可以做的一个亲爱的表示,但她别个头,不让我吻,好像对我说: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样。
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因为我是你的母亲如何去表示对她的亲爱,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亲的肉体,可是,做过爱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话?“你做得很好”之类都说不出来,都不适合。
于是,含含糊糊的说:“妈,我难为了你。是我勉强了你吗?”“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爱情故事那本书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
但要有几深的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事情发生了,我心绪不宁,不知如何去面对她。
很奇怪母亲可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夜里寂寞,需要有个女人慰藉的时候,就爬下来,她永远在那里,等待我。
她会让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颤动的手把母亲的裤子拉下来,她把头紧紧地埋在我胸怀,有一双慈爱的手找到我那可怜的小东西,把它放在手里,带到回到母亲的怀里,它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恶之中,但又享受这活在罪恶中的快乐。我只随从命根子的感觉行事,而它自从到过母亲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后,就恒常地为她高高勃起。
我的命根子和母亲的大腿紧紧地贴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亲体内的深处时,我抵垒了,最直接了当,不必顾及细节的性爱,有需要的时候,她默许我可以这样做,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郄不开灯。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赤条条地躲进她的身旁。
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的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
然后,我们做ài,母亲和儿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母亲迁就着,把他的爱欲圆满了,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
梦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的不是我妻房。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她那么多年来都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ài,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动。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看我又是谁?我不去深究。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
于是,她有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的男欢女爱之中,渡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母亲在怀抱,和我紧紧相贴。做ài时,她不做声,在黑暗里看不见她的脸和她的身体。她柔软如棉的身体追随着我的催策,蠕动、摆动、起伏、收缩。在黑暗和无言之中,我摸索着身旁的女体,她总不推搪,也没对我要求。
我的手在她大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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