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蔓阳长公主闻言身子微僵,未想到他竟会说这种话。她冷问:“莫不是阿洬觉得姐没权利管?”
秦洬缓慢启唇,扔出两个字:“试试。”听似轻飘飘的声音,却含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看在她对他有恩,他可以给她尊重,但这不代表她的手真能在他身上伸的很长。
蔓阳长公主也是个精明人,自是发现了秦洬语中的警告,她觉得不可思议极了。后来她气急,突然冷笑了起来:“好,试试便试试。”扔下这句话,她一甩袖,转身就离去。
说再多都是多余,一个贱民而已,她就不信若她弄死了对方,他真能与她记仇。
目送蔓阳长公主离去后,秦洬抬头看了看天色。
是时候该去搂着媳妇睡觉了。
施府风萍院。
宗绫站在窗口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心里觉得非常慌乱。她知道,以他的德行,他定是会来。她想了下,明知无用,却还是将窗户关的死死的。
她叹了口气,回头在自己的腰带上打了个死结,便过去吹了烛灯,迈步摸索朝床边走去。
黑暗中,她伸手摸到了自己床,正要躺上去,不想手腕突然被温热的大掌包裹住,她被一股力带着躺在了床上。
湿热熟悉的吻落在她的嘴上堵住了她的惊叫声。
她抬手捶了捶他的背部,无力的承受着他满含压抑的热情。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所起的变化,惊恐让她不由直打颤。
好在考虑到她气短,他终于不舍的移开了些,只贴着她的唇瓣,呼吸灼热,声音低哑温柔道:“别怕,我说不要你,便不要你。”
他虽对她有渴望,但他本性并不是个重欲的人,若非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更深一步去逼她。
现在这样相处虽各怀心思,却也挺好。
宗绫别开头,喘足了气后,淡道:“你压的我难受。”
秦洬闻言便从她旁边躺下将她搂入怀中抵着她的额头:“睡吧!”
宗绫闭上了眼睛。
但黑夜中,他却始终看着她,目光专注认真,似乎如何也看不够。
直到她因感受到他的目光,终于忍不住道了声:“别看我。”
“好。”秦洬也闭上了眼睛
习惯确实是最可怕的东西,如今的宗绫竟是能认命的在他怀里的睡的挺沉。再醒来时,已不见他的身影。
宗绫躺在床上眸色空洞看着床顶,那种无措的感觉一阵一阵的朝她侵袭而来。
后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立刻收敛了情绪起身去开了门。见到门外竟是老夫人,她怯怯的喊了声:“外祖母。”
老夫人没说话,只拉近她从她身上闻了闻,当闻到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老夫人哼了声,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