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快快快……快过来给阿绫看看。”
柳蓝玉手快的在宗绫的手腕上搁了一条纱巾。
先是其中一名年长些的邹大夫给宗绫诊的脉。
随着时间静流,柳无风与柳蓝玉目睹着邹大夫那张有点皱纹的脸渐渐变得更加严肃起来,浓眉也微皱了些。
柳无风急问:“如何了?”
邹大夫问道:“宗姑娘是经历了何事昏倒过去的?”
柳蓝玉想到之前看到的那颗大石头,不由颤了颤唇瓣,道:“阿绫身子本就弱,刚才那场大雨似乎让她着凉了,再后来,她似乎摔到了石头上。”
邹大夫:“然后昏迷不醒?”
柳蓝玉点头。
“石头?”柳无风脸色更是变了些,“摔到了哪里?”说着他便要掀被子给宗绫检查。
柳蓝玉立刻拉住他,急道:“待大夫看了再说。”
邹大夫又问道:“刚才是谁给宗姑娘换的衣?可见血迹?”
柳蓝玉点头。
柳无风越发觉得不妙,他怔怔的看着柳蓝玉:“什么血迹?在哪里?”
柳蓝玉不安的低下了头:“你不用知道,大夫知道便好。”
邹大夫过去让另外一名齐大夫也过去看看。待齐大夫看罢,二人便走了出去,好生商量起来。
柳无风与柳蓝玉都知道,若非没有大事,他们定是不会如此避讳。
柳无风几次差点耐不住性子,想让他们别卖关子,却又迟迟开不了口。他真怕从大夫嘴里听到一些他不爱听的,就像当年一般。
昏昏沉沉中的宗绫觉得很疼,尤其是腹部,一阵阵的尖锐疼痛,伴着沉痛如下身被错位般的感觉袭来。
她想睁开眼,可是死活没有力气睁开,只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语气似乎颇为沉重。
“宗姑娘本就体弱非常,又多焦虑抑郁,肝气郁结。当下这一摔,更是胞室大损,几乎是……”
“出去!”柳无风看到宗绫微颤的眼睫,突然打断大夫的话,语中透着紧张。
反正该说的也都说了,邹大夫与齐大夫都走了出去。
几乎是……
几乎是什么?
宗绫压下心头的酸楚,终是努力睁开了眼睛,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对柳无风虚弱的笑了笑。
柳蓝玉闷闷的道了声:“我去给阿绫煎药。”言罢就低着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