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云龙一高兴,跟王学新都称上“兄弟”了。
首长那边跟参谋长锁定了运城,还想着要些什么装备,独立团的电话就来了。
首长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里赵刚说着建议,就呵呵笑道:“咱们是想到一块去喽,说得对!就是要打运城!”
接着首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们的眼光要看得远一些!攻城容易守城难,咱们考虑的不仅仅是打运城,考虑的还要能把它守住,这才是困难的地方!”
首长说的有道理。
之前王学新想打运城时,最大的顾虑的就是守运城会不会被鬼子包围从而使八路军在战略上陷于被动。
那时王学新跟首长说过一句话:“等到八路军有实力守住运城时,就可以攻打运城”。
现在,王学新认为这个时机已经到了……如果毛熊那边能够援助八路军坦克,那鬼子就没那么容易把运城围死了。
不过这还都是未知之数,现在就等着毛熊那边的回复。
莱蒙洛科夫少校是到了西安再将情况向总顾问报告的。
莱蒙洛科夫还以为会得到总顾问的赞赏,毕竟他已成功的完成了任务,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总顾问在听到报告时十分吃惊:“你确定没看错?这东西真的可以击穿一百毫米钢板?”
“我确定,将军!”莱蒙洛科夫回答:“这是一种新技术,我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我亲眼看到它击穿五十毫米厚的钢板,而且还有余力!”
对面沉默了,接着莱蒙洛科夫就听到拍桌子的声音,总顾问似乎很愤怒。
过了一会儿,话筒里传来总顾问的骂声:“你这个笨蛋,你知道这种装备对我们有多重要吗?它甚至可能改变整个战局使我们取得胜利,而你……却把时间浪费在讨价还价上,你甚至试图让他们免费交出技术!你知道在你耍这些小聪明时,有多少同志正在牺牲吗?去你妈的,你就是个刽子手!”
第431章赌博
当晚,莱蒙洛科夫就从西安赶回了三家店,还带着一部电台随时准备与总顾问联系。
另一边,身在重庆替顽军训练部队的总顾问也一步不离电台在办公室里等着,就担心漏了哪个细节或者浪费不该浪费的时间。
王学新是被通讯员从床上叫起来的。
自从来到这时空后,王学新很快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没其它原因,这时代到了晚上天色一黑就啥也干不了,除非是要纺棉织布或是处理公务,否则这困难时期点个油灯都觉得可惜。
晚上没事干可不就得早睡吗?然后第二天天亮时早早起床干活,这么着就能省点油钱……这在现代看来似乎无法想像,那点油能值几个钱啊?但生活困难时就是一点一滴这么省下来的。
王学新初时还想找几个人打打牌下下棋什么的,可这时代人大多都这习惯,天一黑想找个人搭伙都难,于是慢慢的也就入乡随俗了。
这晚才八点多,王学新已睡下一会儿,然后猫犊子就悄无声息的走到王学新床边,叫道:“营长,营长?”
王学新“蹭”的一下抓起枕边的盒子炮就跳了起来,习惯性的举枪对准了面前乌黑的人影,吓得猫犊子赶忙叫道:“营长,别开枪,别开枪!是我,猫犊子!”
这时王学新才听出猫犊子的声音,疑惑的问:“猫犊子?你咋不在门外叫呢?敲几下门也好啊!”
“怎么没叫了?”猫犊子委屈的回答:“门也敲了好几下,你在里头打呼打得欢呢,老半天没反应,我这才进来的!”
王学新“哦”了一声,暗道应该是这段时间还没习惯“营长”这个叫法,如果叫的是“连长”,那就会像条件反射的惊醒了。
这东西有些奇怪,或者也可以说是战场上养成的一种习惯。
王学新有时要在阵地上睡觉,那地儿就又是枪又是炮的,还有战士们的各种喊叫。要在这环境下睡着,必须将没用的杂音挡在外头,也就是强迫自己不理会。
如果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或身份,比如“王学新同志”或“连长”,就会像被针扎似的马上跳起来,不管睡得多沉。
现在,王学新应该花点时间适应“营长”这叫声并形成条件反射,同时把“连长”给屏蔽掉。
初时,王学新还以为李云龙那叫去一趟是总部有什么指示,没想到到了团部一看,里头正坐着早上见过面的莱蒙洛科夫和翻译。
这一来王学新就乐了,这么急着要火箭筒,肯定是被逼急了啊!
你要是急着要,那咱们这价格还不得往高里开?
李云龙一见王学新进来,就笑呵呵的说道:“正主儿来啦,技术这玩意就是小东北熟,有啥不懂的你们尽管问!”
王学新进门朝众人行了个礼,然后就在李云龙的示意下在桌前坐下。
王学新注意到莱蒙洛科夫已经准备好了笔和本子,似乎是不想浪费任何时间,这就让王学新相信毛熊那急着要技术。
一脸疲倦的叶参谋似乎不太愿意促成这笔交易。
王学新猜,他应该是跟上级联系过,知道八路军有毛熊需要的东西。
显然,如果毛熊直接与八路军联系上的话,就有可能影响到其对顽军的援助,不乐意也正常。
但这事却不是顽军可以决定的,毕竟毛熊手里有资源,顽军有求于人当然要考虑毛熊的利益。
因此,叶参谋带着些无奈的表情说道:“王营长,我们想了解一些关于火箭筒的信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王学新微笑着点了点头,生意上门哪有把客人推出去的道理。
然后就开始了一问一答,叶参谋在其中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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