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一辆红色拉风的跑车,停在詹宅前。
不久,詹玉纱的房门敲门声响起。
詹玉纱被仆人摇起,迷迷糊糊之中捕捉到一个耳熟的名字。“阎罗笑”
随后,惺忪的两眼倏然瞪大。“呃?什么!”
“小姐,阎罗笑先生在楼下等你。”一名清秀的女孩,穿著制服道。
詹玉纱瞌睡虫全吓醒了。“不会吧!那个讨厌鬼,竟然跑来这里!”
“小姐,你还没换衣服耶!”仆人看到她随手披了件晨袍便冲出房门惊呼着。
詹玉纱冲到二楼的楼梯口一望,果真是阎罗笑!
“见鬼了!你跑来我家做什么!”
阎罗笑抬头瞧见了她,眼中有着微许的惊喜,她睡眼惺忪、微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构成一副极迷人又妩媚的视觉效果。
“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谁要和你出去了!你自己去!”她不依的扮着鬼脸。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才不怕他呢!
“玉纱!不准没有礼貌。”在客厅一角的詹政佑听到她的话制止着。
“爹地,你在呀!”詹玉纱吓了一跳,气焰收敛了许多。
她刚才没看到爹地在,才敢对他大小声。
“阎先生在等你,还不快去换衣服。”詹政佑指使着。
“爹地,人家才不要换衣服,更不要和他出去啦!”她嘟着嘴不快的道。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詹父蹙起了眉。
“但是”
“伯父,我不介意令千金穿著睡衣和我交谈,不出去倒也无所谓。”她披着一件晨袍下来,让他可以清楚瞥到她底下穿著高雅的睡衣,虽然样式保守,却吸引了他的目光停伫,不由自主地猜测她衣下的身段如何,这么一想让他眼光又暧昧了几分。
詹玉纱随着他灼热的目光一瞧,发现自己还穿著睡衣,低呼了声冲回房却掩不住颊上的火辣辣。
好色鬼!他就只会注意到这种事情。
虽然睡衣很保守,但他的目光好煽情,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
哇!好丢脸哟!
良久,她花了一个小时,才换了一套规矩的衣服下楼。
詹政佑一看到女儿,总算松了口气,目光有些指责地道:“你总算好了!”
詹玉纱看着阎罗笑一副气定神闲,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原本的内疚和不好意恩全丢在脑后。她说着言不由衷又恶心巴啦的话。“难得他来找人家,我当然得好好打扮一番呢!是不是呢?爹地。”
“呃,这倒也是。”詹政估警告的瞪了女儿一眼,要地别调皮,后者吐着舌头。
“不碍事,能让她这么费心的打扮,是我的荣幸。”阎罗笑看着她轻施脂粉的模样,格外清新宜人,一点也不在意她让他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伯父,我会在傍晚前送令千金回来。”阎罗笑承诺着。
“麻烦你了。”詹政佑看了女儿一眼,不安心的对阎罗笑交代。
阎罗笑微笑的摇摇头,护送詹玉纱上车,才回到驾驶座上。
“怎么了?那么安静!”他看了安静的她一眼。
“哼!爹地太过分了!好像我是个大麻烦似的!”爹地竟然就这样把她推给阎罗笑!饼分!
“你本来就是个麻烦!”阎罗笑中肯的道。
“是呀!我是个大麻烦,那你干么还来找我!”害她的美梦被打断,肝火直升。
“或许,我喜欢麻烦的女人。”他若有所思的道。
“无聊!你有被虐狂吗?”她低哼着。
“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嘴角上扬了起来。跟她在一起,总是乐趣不断,他丝毫不在意她之前耍的小手段。
“你找我会安什么好心眼才怪!”她双手交叉环胸的瞪着他。
“看来我真的很失败,才让你印象那么差。”他应好好检讨一下。
“我不要被你卖了就不错!”她皱着鼻头。
“放心,我才舍不得把你卖了。”他可能要倒贴一笔钱,才能把一只母老虎卖掉呵。
“我话先说前头天王寺的帐别找我算!”是他自己来招惹她的,不然她也不会动手动脚。
“好。”阎罗笑爽快的道。
噢!那么好讲话!她还以为他今天是来跟她算帐的,眼波一转,甜甜的问:“那我上回不小心用高跟鞋k到你的事,也不算吗?”
他又点头。
“相亲宴的事?”她兴致勃勃的望着他。
“你指的是你闹场的事?可以,那件事我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詹玉纱啧啧称奇。“你今天是发烧了,还是吃错葯了,这么好说话?”
“我本来就很好说话。”在公事上他承认自己比较严厉了些,但私底下他倒没那么严肃。
“那给我合资计划的case。”她狮子大开口地要求。
“不行。”
“看!你哪里好说话了!”啧!他不好拐耶!
“公事上的不算,那不是我能决定的。”阎罗笑好笑的瞥着她。
“你不能决定?那你这个总裁当假的呀!”她冷哼着。
“公司不是慈善事业,不做赔本生意。”
“哼!”果真是精打细算的奸商一个。
“别谈公事,你还没吃饭,我们先去吃点东西。”阎罗笑细心的开口。
“还不是某人害的。”她睨着他。
“是。我会把你喂得跟小猪一样,以免又听到你的抱怨声。”他淡笑。
“喂饱我,是准备把我宰了吗?”她又不是小猪。
“不,我会一口把你吃了!”他趁着红灯的时候,朝她眨着眼。
“不好笑!”詹玉纱偏过脸,心中却因为他刚才的话而坪坪跳着。
他讲话常常不正经,有时却又正经八百,真是教人捉摸不透。
八成又再逗弄她了!讨厌鬼!
他们在一家颇有情调的店,吃了一顿丰富的早午餐后,才慢慢的上路。
最后,他带着她来到一片幽静的草坪,一旁还有个小湖泊和森林。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张望着没啥人烟的地方。
“趁四下无人时,好把你吞了。”阎罗笑随便说说,却看到詹玉纱瞪大了眼,死命抓着安全带不放,不肯下车。
他爽朗的笑声逸出。“骗你的啦!”
“你可恶!”她气呼呼的解下安全带,跳下车。她又被耍了!
“别生气嘛!来,笑一个。”他笑着追过去,讨好的逗着她。
“哼!”她丢给他一个白眼。
“好啦!对不起。”他像英国的绅士般优雅的鞠了躬。
“本姑娘不接受。”
“不接受?”阎罗笑抱起她,惹得她尖叫连连。他把她压向草地上,缓缓地伸出魔爪朝她逼近,抓着她,搔着她的腋下呵痒。
“呀不要啦”詹玉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搔痒,于是尖叫声,伴随着嬉笑声,在空气中响起。
“你怕痒!”阎罗笑在嬉闹中发现她的弱点。
“住手-─”詹玉纱拍掉他的魔手,连忙后退。
他扑向前,威胁着。“求饶,我就松手。”
“求饶?门都没有。”她固执的闪躲,最后还是投降了。“住手我不玩了!”
“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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