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静虽然还能卷着舌头和我说几句话,但她毕竟是已经醉了的。
想要从她口中问出她家里的准确地址,难度显然不是一般的大。
幸而那酒店的老板似乎和慕容静有些交情,见到我站在酒店门口为难了半天也没有动身的样子,猜出了我此时或许面临的难题。
走了出来问我,是不是不知道慕容静的具体住处。
正在纠结万分的我听到店老板的这些话便是眼前一亮,在仔细问过以后更是从店老板这里得到了准确的去处。
这位五十余岁的老人和慕容静之间的关系,想来定然非比寻常。
我忽然灵机一动,问这老板说既然您知道慕容静家里的住处,要不我就将它托付给您
可是店老板只是笑着对我说,既然慕容静能在我的面前安心醉倒,心里自然是信任我的。由我来送比他这个糟老头子要好了许多。
看到店老板眼里含着的那份瞧后辈般的满意笑意,我只感觉脑袋又大了一圈。
想要解释什么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解释,只得恨恨的跺了跺脚,拉过黄包车夫喊了句走路。
却是将还在笑着连连点头的店老板直接丢在了身后。
慕容静住的地方是军方给分配的宿舍楼,我在楼下表明了身份,又喊了她的室友来接以后总算是长出了口气。
将慕容静交到她室友的手中,想要无视慕容静还在看着我的一声声笑,却不能无视她那室友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的异样眼神。
逃也似的从她那里离开,走在路上被清凉的夜风一吹,我的头脑中总算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踱着步子缓缓回到家中,过家芳还在点着灯靠在椅子上看书。
他看到我开门显得很是惊异,抬起头对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回来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不回来做什么?我可是还没有活够呢!”
不管早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也早就知道我和慕容静之间关系,却依然坐在那里只顾偷笑的过家芳,我径直回了自己的卧房。
点起台灯关上房门,坐在书桌前的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坐在原处发起了呆。
想了好一会儿也只是头脑空空的我,最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怀里的一封信纸拿了出来。
这是今天邓先生给我,父亲前些时日寄给邓先生的一封信。
邓先生没有避讳的意思,直接将这封信交给了我,叫我仔细看看信里面的内容,等到下次去他家里的时候再将信还给他。
在从邓先生那里拿到这封信以后,我回到家中没有多久慕容静就来找了我,虽然她这次找我并没有太多的说什么话,反而还叫我见到了她的一番醉态。
但也给我心里添上了许多的愁绪,叫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保持我和这位国军女特工之间的关系。
此时在书桌前坐了半晌以后,心情平静下来的我总算有了时间去看看这封邓先生特意拿给我的信,看看父亲在信纸上究竟写了些什么样的话。
借着身前泛着橘色的台灯灯光,我将信封打开,取出里面叠的整齐的两张信纸。
看着信纸上那一个个的对我来说尚算熟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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