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烈顿时笑了:“你既然是东莱人士,就该知道前些日子那里一场大火烧光了黄巾军的粮食。”
“那又如何?天降大火,与你何干?”
苏烈想了想,又问:“你说说看,天,是怎么降下火的?是从上面掉一个火球?”
太史慈一愣,想了想这才不屑地回答:“天火即雷火,这还用说?”
“看来,你也知道这个。既然是雷火,那我问你,那日可有下雨,可有打雷?”
苏烈这么一问,太史慈顿时一脸懵逼:“那日没有打雷!那也就不是雷火!可既然不是雷火,那火从何来?”
一边的徐晃立刻大笑起来:“当然是我主带人去放的火!这都想不到?你还真当我们大军在济南国是吃干饭的?”
太史慈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所以说,你们主力在此,是为了迷惑黄巾军,实际上你们暗中在东莱那边布置了人手,烧了他们的粮草?”
“孺子可教!”读书不多的管亥,突然文绉绉地评价了一下。
“你!”太史慈大怒,指着管亥咬牙切齿,却又感觉自己先前不知,进来莽了一波,现在知道了事情始末,看起来还真是有些“孺子可教”的意思,于是只能忍了。
“你那是啥表情?俺在归降后知道粮草是被主公烧的,一度痛苦无比,却也没你这幅鬼样子,你不过是无知出丑,痛苦啥?”看太史慈一副便秘的模样,管亥不由地又点评了几句。
太史慈怒声管亥,随即渐渐地露出了一抹惊讶:“归降?难道你是……”
管亥大大咧咧地点头:“俺就是黄巾军中的一员,而且,俺是渠帅管亥!哦不,过去是,现在不是!”
太史慈一震,难以珍惜地看着苏烈:“苏将军,你可是炙手可热的骠骑大将军!您怎么可以让一个反贼跟着您?”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徐晃提起大斧隔空指着太史慈不满地呵斥,“我还是白波军出身,如今也在给苏将军效力!反贼怎么了?这次平定青州,我也出过了力!”
苏烈笑笑,没有说话。
于是太史慈有些急了:“不,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们是反贼都能为苏将军效力,那我太史慈清清白白,岂不是也能在将军麾下做个小将?”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了!
本以为这是个刺头来搞事情的,结果,突然就要加入!
“你这小子是在闹哪样?不是单枪匹马来寻仇的?和我们打了一架,怎么就想着投军了?”徐晃对太史慈的武艺是十分佩服的,听说太史慈要给苏烈效力,便满心欢喜,只是现在有些搞不清太史慈是怎么想的。
太史慈一面翻身下马,单膝拜倒在苏烈前头,一面激动地说到:“苏将军,之前是我误会了您,以为您在济南国延误了军机,所以对您出言不逊!可实际上,在下早已听说苏将军多年镇守玉门关,更为陛下平定了西域,让西域诸国又向我朝低头称臣!在下对苏将军的佩服简直无以复加,若能在将军麾下效力,此生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