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白色豪车在公路上极速行驶着。
周围的风景在眼前迅速掠过,绿色的树木、蓝色的天空和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一路无话,不过三十分钟,车辆终于驶到了目的地。
眼前是一栋别墅,是林挽初原来的房子。
他们没有多耽搁,林挽初去停车,路雪打开大门就往浴室冲,给池渺淼放好热水。
池渺淼早在车行驶一半时就醒了过来,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三明治和牛奶。
补充了点食物,池渺淼也有了些力气,所以路雪才牵着池渺淼进了浴室洗澡。
池渺淼光脚踩在地板上,感觉眼前的一切好不真实,小心翼翼地指着衣服裤子,像是在表达自己会不会弄脏这里。
路雪语气温和,安抚着池渺淼,“不会的,不会的,把这里当作家就好了。”
“快试试水温,要我帮你脱衣服洗澡么?”
池渺淼满脸通红,窘迫地低头,仿佛要将地板盯出一个洞来。
“没事没事,我出去等你。”
“一个人可以吗?”
池渺淼点了点头,路雪转身离开,并轻轻带上了门。
确定路雪离开后,池渺淼才慢吞吞开始脱衣服。
她轻轻地解开衣物的扣子,衣物缓缓滑落,露出了她的肩膀,然后是背部,最后是臂膀。
随着衣物完全落下,露出了池渺淼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
瘦瘦小小的池渺淼,没有衣物遮挡。
女孩的手臂纤细而苍白,但上面布满了一条条令人心碎的伤疤。
这些伤疤排列得整齐而密集。
每一条都是直线状,从手腕延伸至肘部,看上去就像是某种恶意的缝制工作,将她的皮肤缝合又撕开。
疤痕有的较新,呈现出鲜红或粉嫩的颜色,能看出伤口愈合的时间并不算长。
它们的边缘略微隆起,仿佛是新生肌肤在努力修复曾经发生的撕裂。
而一些更旧的伤疤则呈现出银白色,像是岁月在她手臂上画下的笔触。
这些疤痕已经淡化,但仍清晰可见,透出一种苍凉的美。
尽管手臂上的伤疤可怖且触目惊心,但池渺淼的态度却异常平静。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手臂,仿佛在安慰自己,抑或是在回忆那些伤疤背后的往事。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却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坚强。
全身上下,看不到一处好地方。
伤疤深深刻入肌肤之中,像是被人生生切下肢体,又在连接处一针一针缝了回去。
池渺淼的皮肤因为这些伤疤而显得凹凸不平。
特别是脖子上平整的切口,像整个脑袋被整齐切下来过。
粗糙而显眼的伤疤环绕在她的脖子上,仿佛一条不规则的项链。
这道伤疤的颜色较其他肌肤要深浅不一,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锯齿状,透露出一种阴森和不安。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幅被不断重绘的地图,每一道疤痕都是一个被遗忘的地名。
池渺淼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灯光揭示她的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池渺淼弯腰踏入了浴缸里,任由温热的水没过自己的身体。
她好久没有洗过这么一次像样的澡了。
希望他们看到这些可怖的伤疤不会被吓到。
程措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又恢复了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手指的动作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陆执也一样坐在沙发上,单手支撑着头部,右腿曲起搭在左腿之上,修长的指尖随意地敲打着膝盖。
身旁的江祁穿着纯黑色的大衣,衬托出修长挺拔的身材,每一处地方都恰到好处。
只不过此时他眉宇微蹙,目光冷淡,像是被什么事情所困扰住了一样,有些心神不宁。
坐在最侧边的喻寒笙,碎发遮住了眉眼,只剩半截露出的下巴线条,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林挽初停车回来,轻轻推开门,踏入了宽敞而明亮的客厅。
就看到了四个大男人挤着坐在一张沙发上。
他们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这样的场景,简直可以当场拍照,无需任何修饰直接上时尚杂志,都会成为焦点的存在。
路雪则在洗碗池前洗着水果,细软的黑发扎着一个麻花辫,碎发散落在鬓角。
身上披着林挽初的杏色呢大衣,鼻子挺拔而秀气,嘴巴红润小巧,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等到池渺淼洗完澡,就可以直接吃了。
路雪洗好水果转身想要端出去,却见林挽初倚靠在门边,双手自然环胸,不知看了她多久。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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