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七,孙府内水池涟波荡漾,管家孙福在庭院中央指挥着佣人们前后忙碌,整个孙家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孙府门前玄武大街早已堵满了宾客及送礼车辆,来往宾客有衣着华丽的富商、有身着简服的武人、有身着儒衫大袍的书生、各式各样,往来络绎不绝。
孙尚俍作为长子在门外面迎宾客,一言一行,得体非常。
孙尚儒和朱棠从后院走来,被这一派场面惊了一下,朱棠暗笑道:“老大,这孙老板的一场寿宴真是轰动整个江南啊,这来往的人,非富即贵,还有这江湖上各门派的侠客,不愧是江南孙家啊。”
孙尚儒无所谓道:“以前回来也没赶上我爹过寿,想不到居然是这么大场面,随他们的便吧,走,我们去吃点东西去。”
两人正要去厨房拿些糕点,孙尚儒的手被孙尚琂一把拉住:“唉,小儒,阿棠,你们俩干嘛去?走,先跟我去给爹娘拜寿磕头,一会儿人多了,爹娘都顾不上咱们了。”说着一把拉着孙尚儒往正厅过去。
正厅中,孙毅和沈秀筠分别正坐在堂上两边红木椅上,厅内正有一些宾客在与孙毅夫妇饮茶叙谈,一见孙尚琂拉着孙尚儒过来,竟都站了起来。
孙尚儒终于拽开了孙尚琂的手:“姐,你能不能轻点。”说着甩着手腕。
孙尚琂轻轻笑道:“要是你的内力比我强,不就拽开了吗?”脸上还有些许挑衅之色。
“你——”孙尚儒心下一气,稍稍运气正想和孙尚琂比试比试。
“好了,你们两个,一点规矩都没有,满堂的客人都在,什么样子。”沈秀筠看着眼前这俩活宝,没好气地训斥。
满堂宾客见此情景,哈哈大笑。
这时,一位锦袍宾客向孙毅问道:“孙老板,您家这大公子和孙小姐,我们以前是见过的,这位小公子莫非就是孙府的四公子吗?”宾客看着孙尚儒问道。
孙毅点点头:“不错,犬子幼年多病,相师曾说不便收养家中,我便将犬子送往关外雪山老人门下习武,多年来甚少回家,故而各位不太熟悉。”
另一位宾客打量着孙尚儒:“哦,在下听闻前不久有一位孙姓少年,一举荡平龙王山恶匪,救下了几十名被劫掠上山的少女,莫不就是孙四公子吧?”
“是了,是了,这事我也听说了,孙公子与那群恶匪比武论输赢,连翻恶斗七八场,力竭之时仍不忘救人,少年英雄啊,孙老板,贵公子侠名,在下佩服啊,哈哈哈哈。”
这位宾客说完,其余人连声附和:“是啊,你们看四公子一表人才啊,武功定然也不下于其兄其姐之下呀。”
一旁的朱棠悄悄阴着脸,翻着白眼:“这帮人真是见人下菜碟,龙王山那一战,我也出力了好不好,要不然,老大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呢,哼”
孙尚儒听着这些赞美有些飘飘然,嘴角上扬,向着宾客们抱拳:“各位叔伯们谬赞了,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看着一时竟忘了向爹娘拜寿,孙尚琂拉着孙尚儒向父母行礼。
孙尚琂:“爹娘在上,女儿孙尚琂行礼,爹爹今年是知天命之年,特备薄礼春秋青铜樽一件,女儿祝爹爹寿元长久,贵体安康,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祝娘亲朱颜玉面芳华长青,九如天宝福寿绵延。”说着接过婢女红儿手中的锦盒,献给孙毅。
众宾客一见刚才孙尚琂落落大方的祝寿词,连声赞叹:“好——,孙姑娘当真才女啊。”
孙毅笑着点点头,接过锦盒看了一眼,随手递给一旁的仆人妥善放好。
孙尚琂起身对着孙尚儒说:“小儒,到你了。”
孙尚儒恭恭敬敬地向父母磕上三个头:“爹、娘,小儒不像大哥和姐姐那么会说话,多年习武,甚少回家,回家之后深感爹娘平日里的挂念,嗯,雪上上别的也没有,小儒就送上我在长白山挖的两株千年老参,祝爹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帕子里包着两支八两以上的人参,双手向上献给父母,孙毅站起身,接过孙尚儒手中的人参,端详地看了看,又拿给沈秀筠看了一眼,沈秀筠眼眶稍有红润,赶忙说道:“好了,小儒,快起来吧。”
众人看了看,点头赞叹:“好人参啊,极品啊,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啊,极品,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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