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止住脚步,忐忑不安地疯狂眨着眼睛,大脑不停运转,在思考着如何回答兰芳泽的对策,脑浆子都快要烧干了,忽而他灵光一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
“小的还未嫁娶,对女子的脾性也不甚了解,但参照家中的母亲,女子大多只会为自己在意的人忧心,就比如说小的在宫中当差,母亲因为在意小的,才是时常发怒,小的猜测……世子妃估计是因为太过于在意世子殿下,才会如此。”
兰芳泽听着冬青的解释,眉头越皱越紧,觉着拿他的母亲跟江芙蓉作比较,属实有点牵强,于是眼下的肌肉跟着有几分无语地抽搐了两下:
“你的意思是说……世子妃她在本君?”
兰芳泽将这话表述出来,甚至连他自己都不信。
冬青似乎听出兰芳泽言语中的揶揄,所以将脑袋埋得更低了,梗着脖子,只能一个劲儿的应着。
“算了,问你问不出个所以然,退下吧。”
兰芳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冬青出去,他瞧着兰芳泽漫不经心在空中翻飞了两下的手掌,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麻利地从正殿里退出去,刚没走几步,衣领却被人十分生猛地从后头拽住。
“问你,刚世子问我家主子设么了?”
冬青应声回头,是抱着胳膊的含烟,扬了扬下巴,趾高气昂地问他道。
他见含烟这般模样,也不服气,所以也同样学着含烟的动作,抬起了他那高昂的头颅,不甘示弱道:
“怎么?你问我就得告诉你?!有本事你去直接问——”
冬青竖起一根食指,径直指向身后的正殿,却不知为何,眼前的含烟忽然对着他“扑通”一声跪下了,冬青不解,但心中对于含烟此举感到格外得意,还以为此番搏斗,是自己占了上风,谁曾想,脖子一扭,是黑着一张脸,面色阴沉,狠狠瞪着他的兰芳泽。
“殿,殿下……”
冬青随说话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着,他忽然想起寻春被打发回内务府的前几天,也是不知怎的惹怒了兰芳泽,自己磕头求饶把脑袋磕的血流如注,冬青已经不敢往下细想,刚做好接受狂风骤雨的准备,没有意料之中发泄的那一脚,却只听见兰芳泽冷冷地扔下一个字:
“滚。”
尔后,冬青与含烟便瞧见了一身墨青色衣袍的兰芳泽,周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骄傲,径直冲出了采思殿。
而这两人,又几乎是同时看向偏殿里的江芙蓉,不明白这夫妇二人,圆房第二日不窝在一起相互温存,不仅斗气吵嘴,还总是跑来跑去的,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
长乐宫,盘腿坐着嗑瓜子的兰生幽,听见兰芳泽的脚步声,立马藏起手里紧紧抱着的果盘,板着衣服上不小心沾染着碎屑,匆匆忙忙的走到门前来迎接。
“三,三哥哥……好呀~”
兰生幽咧着嘴冲兰方泽笑着,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
兰芳泽淡淡地瞥了一眼兰生幽的脸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尔后指了指她的嘴角,又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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