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她如珠宝,却视我如草芥。”
“这种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郭岑看着宁清雅,“论容貌,她顶多算小家碧玉,你才是大家闺秀。而论家世,她的父亲,不过就是一个没混出什么道行来的机关单位小干部,而且现在还退休了。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宁家掌上明珠,而你的爷爷,当年可是带兵打过日本鬼子的团长。”
“你有身份有地位,何必跟一个市井小民过不去?”
“我不甘心。”宁清雅也觉得,自己根本不必与舒然相比。
若是在别的事情上,她也不会这样小家子气,但是冯士程不是别人。冯士程的事情,也不是别的事。
郭岑说:“宁姐,你真是钻进死胡同里去了。这天底下,何止冯哥一个好男人?如果你真爱冯哥,应该祝福他才是。你想得到、想拥有,不过是你自尊心在作祟。”
“从小到大,还没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这辈子,偏偏就栽在他手里。”宁清雅掏出根烟来,没有找到打火机,问郭岑,“有火吗?”
郭岑帮她点了火,然后说:“你跟他一样,一路走得都太顺了。所以现在出了这么点问题,就受不了。”见宁清雅不言语,郭岑阴笑道,“让他吃点亏,受点阻,从神坛跌到地上来过几天日子。过了没钱的穷日子,到时候,还谈什么感情?”
宁清雅明白郭岑的意思,她没说话。吸了口烟后,轻轻吐出眼圈后。
她以前不怎么抽这玩意儿的,不过近来有些瘾了。开始不习惯,但抽着抽着,就好多了。
……
舒然跟冯士程重新开始了,得知这个消息后,金瑶妈妈最高兴。
提前几天就给舒然打了电话,让她跟冯士程一起,周末过去吃饭。舒然自己母亲早早没了,平时金家人待她不错,她也是拿金爸爸金妈妈当自己人看的。
周六一早,冯士程开车载着舒然过去。
金瑶店里忙,她没空。再说,这种时候,她也根本不想回去。
她都可以猜得到,到时候,她妈少不得又要说她一顿。金瑶又不傻,这种节骨眼上,她是能逃则逃的。
“来了来了。”听到门铃声,金妈妈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小跑着去开门。
冯士程买了礼物带来,金妈妈说:“又客气了不是?你们能来,我就很高兴了,还带什么礼物啊。”
“都是应该的。”冯士程笑着打招呼。
金妈妈接过东西来,看向冯士程问:“怎么样?士程,你想起来一些什么了吗?”
冯士程说:“其它都不重要,只要能记得舒然,就好。”
“我看你还跟以前一样,也没什么毛病。这一时半会儿记不起以前的事情来,也无碍。”金妈妈反正挺开心的,“慢慢来,有然然在,你会记起来的。”
又说:“我锅里还炖着汤,你们先坐,别客气。”
金爸爸从书房出来,打了招呼。
在沙发上坐下来,金爸爸笑着说:“然然有些日子没来了,工作很忙吧?我看你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