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
所以那些细小的差距,也被吞没在迭起的情欲中。
直到身下的床单被打湿一大片,对方似乎才觉得她真正准备好了。
黑暗让周落落看不清他腿间性器的狰狞模样,不然绝对要被吓得往后躲。
他光裸着上身,与她肌肤相贴。
此刻,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并且还会更加亲密。
“疼就咬我。”
圆钝的利刃破开了一层层柔嫩的花瓣。
“唔——你别进来了——”
周落落一张小脸疼得煞白。
他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强势地一插到底。
她不再客气,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好好的做ài变成了格斗。
她还在痛着,他居然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落落,你是我的了。”
周落落此时心情不佳,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在我里面,应该你是我的。”
“那样也好。”
他又开始吻她,勾住她的舌轻轻地咬。他的指尖拂过她的眉毛、鼻梁,把落在上面的、汗湿了的碎发慢慢地别到耳后。
周落落渐渐放松下来。
于是体内蛰伏的性器蠢蠢欲动。
他开始在她体内驰骋。这时候的男人总是无趣的,好像被灌输了什么复读指令,只会重复那个机械的动作,企图得到那份极致的快感。
好在良好的先天条件弥补了这点。他不用花样百出,也能让她品味到疼痛之后渐渐升起的愉悦。
器大是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进步到活好——
毕竟她现在,着实吃得有点困难。
经验匮乏的周落落没学会在床上演戏。前戏时他把她舔得很爽,她就给面子呻吟两句;这时她觉得穴里又胀又痛,便憋着劲儿没出声。
“不舒服吗?”
周落落想说“是不是你太大了”,但又发觉这对男人来说好像是种夸奖。
她惜字如金地说:“有点疼。”
意思就是你技术差。
考虑到性体验是相互的,她亡羊补牢地说:“嗯太胀了,我吃不下。”
这句话刚出口,她就察觉到那根磨人的yīn茎在体内跳了跳。
欲望真是诚实。
他顿了几秒,万般不舍地把性器拔了出去。
“不做了吗?”
不是据说男的不到射精不会罢休的吗?
不是不做了。
只是把前戏再做一遍。
直到周落落软成了一滩泥,他才重新插了进来。
这次很顺利,顺利到她产生了近乎满足的快感。
“嗯——”
他已经学会通过声音确认她的状态。
于是他不再顾忌,开始一下下猛烈地顶她,顶得周落落尾椎发麻。
周落落似嗔似怨。他今天从接吻开始就透着一股子莽撞,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你轻点——啊——”
大约是她叫得很开心,身上的人并没有轻点。
周落落高潮时,他也随之释放了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