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来公司找我,你是想独吞这个孩子?”
尤文溪已经很快冷静下来:“我想独吞他怎么了,还是你想我上法院告你婚内□□然后打掉他?”
魏筹竟然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他不是个泼皮无赖,说不出谁看到我强迫你了这样的话。虽然连他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和尤文溪同过床,但孩子确实已经在她肚子里。种种迹象,包括尤文溪自己,都证实了孩子就是他的。他想否认都不行。
尤文溪斗战胜佛一样神气活现:“没话说了吧,你何苦呢魏筹,是你自己违约在先,借酒行凶,我愿意留下这个孩子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还敢和我抢他,你是来搞笑的吗?”
提到酒,魏筹想起来了,但只是想起三个多月前他确实酩酊大醉过一次。那时公司刚刚摆脱sst股的阴影,几大股东,公司高层员工都对他感激涕零,轮流灌他的酒。他酒量不是太好,又是红白掺杂,没喝多少就醉了,被司机送回去后,只记得自己在沙发上一觉睡到了天亮,连个春、梦都没做。他醒来时尤文溪不在房间,被子铺得整整齐齐,他当时以为尤文溪上班去了,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事情应该就是那天发生的。
他一贯自持,很少喝醉,外国人谈生意,喝酒总是点到即止,来中国才知道,喝酒要喝到畅快淋漓,灌醉了才好下手。他来中国自从醉过那一次之后就有所防备,后来除了签离婚协议那天因为不小心被那个姓习的小姐灌醉一次就没再醉过。因为第一次他什么印象也没有,以为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喝酒断片的事是上次签离婚协议的时候发现的。
现在看来,那天是他喝断片了。
尤文溪见他一直没说话,又得意几分:“怎么样,你还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当然要这个孩子,他身体里流着我一半的血,我为什么不要他?”
尤文溪很生气:“你……”
魏筹打断她:“我有一个很好的主意,你可以听听。”
尤文溪冷笑:“你能有什么好主意。”这人从来就没说出过什么好话,她之前还信他协议真的有漏洞,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就这么被他把真相套了出来。虽然她会把真相告诉他,但也应该等到离婚以后,那样才稳妥。
魏筹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背靠椅背,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我们不离婚,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对孩子来说这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会有一个健全的家庭。”
尤文溪想也没想将那杯之前想泼没泼的橙汁泼到了他脸上:“想得美,我们法庭见吧,我不想和你再废话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
魏筹用餐布擦了擦脸,在她推开门之前慢条斯理道:“我知道你不怕,你有一个市长父亲,但是你为什么觉得有了他就一定能赢我。你母亲调查过我,但她调查出什么了吗?”
尤文溪脚步一顿。
魏筹站起来:“我父母是医生,背景简单,她是不是这么和你说的?”
是这么说的。
尤文溪忍不住攥紧双手。
魏筹走到她身后:“我并不想和你上法庭,那样太难看。我要是一定要得到这个孩子,无论是你还是你父亲又或者你母亲,都绝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