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下人,你找个地方让他们安置一下!”李果子突然想起米掌柜一家人还在外边等着呢。
“什么?你还买了下人?咱家不是已经有两个了吗?”白氏听完问道。
“奶,那是米掌柜一家。”李果子就把遇见米掌柜,到从米掌柜那里打听到顾家的事,最后顾家抄家派米掌柜去买下自己的家人这些事一说,“哎,怪可怜的,就留下他们吧!”
“确实是个可怜人!算了,就让他们待在咱家吧!”白氏听完叹口气,虽然有点忌恨顾家人,可是毕竟他们只是顾家的奴仆,还是被牵连的一些人,也算得上是可怜了。
简单交代好事情,李果子环顾了众人一圈,才发现家里少了明氏和李长富,倒是多了李妞子,李长富不在好解释在医馆里呢,可是明氏不在和李妞子在家这事就有点意思了,“爷爷,大哥大嫂呢?怎么不在?”
“你大哥在医馆呢,倒是你大嫂啊怀上了!这不我怕家里忙顾不上她,就让她回娘家住上几天!”张氏提起这事就高兴,自己终于能抱上孙子了。
“那妞子怎么在家?”李果子仔细打量李妞子一下,发现她竟然消瘦了不少,顿时眉头微皱,“妞子,告诉三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听得此话,屋里的气氛一滞,陈氏开始抽泣起来,然后就听到李大白的怒骂声,“哼!那还不王家那些畜生干的好事!哭什么哭,等我休养几天就上门讨个说法!”
最后才听到陈氏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这是早了什么孽啊!刚新婚没几天就被婆家送了回来,说什么摊上官司的人家的女儿自家要不起,我不奋上前说理,没成想被人打了一顿!”
“什么!?”李果子大怒,就知道会有人落井下石,没成想竟然做到如此过分的程度,“二婶,他们还打了你!?”
“他娘,他们真对你动手了!”李大白气的青筋直跳,一下就站起来,“你怎么不早说!”说完这句话,就捂着胸口坐下来。
急的陈氏并着张氏几人上前扶她,连连叫他不要生气,就是李妞子急的也直掉眼泪。
“老二家的,我问你,他们真动手打你了?你怎么不早些说出来!”李山气的喘着粗气,大声问道。
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陈氏压着嗓子“爹,那天妞子分五分文的被赶了回来,我气不过上前说理,人家就说要休妻!我就想把咱家的东西要回来,可是一提那五亩地和那些银子,王家的大郎和那个母老虎就把我按在地上一顿好打!呜呜。。。你们都躺在炕上病成这样,我哪敢说啊!呜呜。。。爹娘,咱们妞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就说要你给妞子找家老实厚道的,你偏不听,就看着人家的钱和地去了,你看现在行了!”李大白脸色苍白,歪到椅子上,指着陈氏气不打一处来。
李果子看着家里闹成这样,心里自然不平静,又看到一起长大的妹妹眼都哭红了,怒气腾的就上来了,“吃了我们的我自然让要他吐出来!二叔二婶你们放心,这事交给我,明天我就带人去王家讨个说法!休妻自可不是他家说的算!”
又看着李妞子那一脸抑郁的样子,小心宽慰道,“妞子,你放心,三哥以后肯定给你再找个好的!我这次去府城还办了一件大事,到时候成了,别说咱们县,就是府城,放眼望去好儿郎也就着你挑!幸亏你从王家逃出来,否则那些好的不就白白错过了!”
“啥大事啊?还能这么厉害?”要说现在李家人里,陈氏最信的就是李果子了,能把公爹和自家男人从大牢里弄出来,把县令老爷都弄下来的人,自己能不信吗!
李果子这才献宝的拿出一直贴身放着的契书,“爷爷,这次去府城我还敲定了跟国公府的合作!以后咱们家的治墨作坊就要跟国公府的二公子合伙了!你看这是契书,我给你念念啊!”
李果子念完之后,屋里一片寂静,张氏和白氏不可思议道,“果子,以后咱们家要跟国公府一起烧墨了?那不是。。。不是。。。方子泄露出去了吗?”
“奶!光凭咱们家保不住这方子!顾家为啥把爷爷和二叔住进去,还不是就因为这方子!”李果子就知道家里人不同意,就细细讲道,“咱们家这个方子放到咱家手里值不了多少钱,一年顶天了三五百两,可是放到别人手里那可就是摇钱树啊!你说有多少人惦记呢!就是这次咱家福大命大躲过这一劫,可是下次呢,那些人们玩阴的呢!?怎么办?最好的就是找个靠山,这样才保险,整个北地没有比国公府更保险的了!”
“啥!?咱家的方子这么值钱啊!”白氏张大嘴巴不可置信道,“怪不得。。。怪不得呢!”
李山半靠在炕上,思索了一段时间,长叹了一口气,“哎,果子说得对,从咱家的墨名气越来越大,卖的越来越好就能看出来了!就按果子说的来,果子你再读一遍让我听听!”
李山又听完一遍,细细琢磨了一下,“上边的意思是分成是他们六,咱们四?还说要先从咱们家的亲戚朋友里挑做工的人?”
李果子以为李山嫌弃分成少了,就出言解释,“爷爷,国公府负责打理作坊和往外边卖货,咱们家说白了只出方子,就等着分钱就成了,最多就是再监督一下,看看账本有没有被动手脚而已!四成已经不少了!再说了,等咱家有钱了,就不用光指着这个作坊了,可以买些铺子买些地等着收租金收租子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