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三公子所为何事,有什么能让下官效劳的吗?”常河县令看到这么多人马立在县衙外边有点心惊胆寒。
“你们监牢里可是关押着李山和李大白二人!?”鲁尚坐在上首,端的可是正紧无比,一派稳重的样子,倒是让李果子有点不适应。
“哎?不知三公子怎么问起这个来了?”那县令有点困惑,这千里迢迢的从府城奔来就为了牢狱里那两个贱民!?
“到底在不在?”鲁尚啪的一下就把茶盏放到桌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在!在!下官这就让人把他们带上来!”那县令跌声说道。
李山和李大白被带上来的时候,应不成样子了,血肉模糊的,特别是他的下半身,李果子看到这样一下就流泪了,立马就扑上去,“爷爷,二叔!”
李山头发花白,衣衫褴褛,李大白还好点不过也消瘦的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两人费力的抬起头看见是李果子,顿时老泪纵横啊,“果子,是果子!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
“爷爷,二叔,你们受苦了,我来救你们了!再忍忍,我一会就把你们救出去!”李果子哭道。
“行了,别哭啦!大男子流血不流泪!”鲁尚看着李果子这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有点受不了,“彭县令,他们不是售卖假墨吗?你竟然给他们用这么厉害的刑!?这是要去打成招吗?”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他们死不认罪,还出口辱骂本官才给他用刑的!”彭县令吓得冷汗直流,心里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收顾家的钱了,这下说不定就栽了!
“草民没有啊!没有辱骂县太爷!”李大白虽说用了刑,但是身体底子好,还是能听得到县令的诬陷的,“是他们一直逼问我们家的治墨方子,我跟爹不说,他们就对我们用刑!要不是我们命硬,早就被打死了,这位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
“大胆刁民!休的胡言乱语!本官可是朝廷命官,怎么会贪图你家的方子!”彭县令心里一阵叫苦,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要知道杀了就完了,也没有这些事了。
“我看你才是大胆!身为朝廷命命官竟然草菅人命!这可是杀头的大罪!”鲁尚自小又鲁琛抚养长大,最烦的就是这些官僚做派。
彭县令一听就知道善了不了,跪下来苦苦辩解,大气亲情牌,期望有反转的余地,“三公子,您可不要听信这些刁民的,下官可是年年考评良好呢,您在这读书三年不是没看到,这县城里一片平和,民众富足啊!”
“哼!是不是真的问问里边的狱卒不就行了!”鲁尚接都不接这茬事,“来人就把看守他俩的狱卒押上来,本公子可要亲自问问是不是冤枉了你!”
结果压上来的狱卒,见到国公府的亲兵那凶神恶煞的样已经软了三分,再被鲁尚一吓唬,立马什么都招了,“是县令他让我们这么做的!不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请大人明察啊!”
“哼!彭县令这就是你的冤枉!?”鲁尚冷哼几声,看也不看那姓彭的死命磕头求饶,“放心,我会去会好好禀告父亲的,来人把他押下去,等回到府城再交给父亲!”说完连看他都不看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随后李果子也带人把李山父子抬回了李家。
李家一片愁云惨淡,白氏不断念叨着李果子去了有半月了怎么还不回来,没成想话刚说完没多久,大门就被人砸开了,李山和李大白血淋淋的被抬着回来了。
“老头子!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白氏白着脸就往李山拿边扑,陈氏也看到皮包骨的李大白,一下就嚎出来了,“他爹!他爹!你总算回来!”
李果子看着家里乱成一团,也顾不上招呼鲁尚,反到时候自己跑前跑后,“大哥,你先照看着爷爷和二叔,我去请大夫!娘,梅花,你俩快烧点热水做点好克化的东西!姑姑,妞子你们看好奶和二婶别让她们碰到爷爷和二叔的伤口!”
等这番事忙活过来,李果子才猛地想起一直在堂屋等着的鲁尚和他那队士兵,一拍脑门疾步往外走,“鲁兄,对不住!真对不住!家里这般忙乱,都把你给忘了!”
“恩,不用挂在心上!”鲁尚这下倒是没有为难他,看到他家的基本上就剩下妇孺了,还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家就只有这么几个男丁啊?”
“噢,忘记说了,我爹和长贵都去南边贩货了,我小弟现在估计还在学里呢!”李果子乘了鲁尚的情,现在对他感激不尽,也跟以前那般跟他作对了,反倒真心实意的行了大礼,“承蒙鲁兄搭救,我们一家感激不尽!要是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我必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恩?”鲁尚反倒被李果子这一出弄得有点懵,愣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感激就不必了,还是快带我去弄那叫石油的东西吧,父亲还在等着呢!”
“那是一定,就在我家旁边的延河边上,咱们这就去!”李果子说着就从家里拿了几个大坛子,带着鲁尚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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