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下jian,你就很好吗?你不过是出身比别人好一点而已,其实不过是个混蛋。”
这些日子,秦伊伊一直在忍,希望自己的退让能换得他的罢手。但这次的事让她认清了现实,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她宁可说清楚,让他给她一个痛快,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她,折磨她。她不想再像只老鼠一样任他戏耍,她就快被他折磨得崩溃了。
“我知道你恨我,但折磨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你要是个男人,就直接杀了我,别耍这些下流的手段,让人瞧不起!”
梁品琛可不是付梓野,经她这么一挑衅,立即就怒了,暴躁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拖向自己,两只眼睛怒火直冒。“你他、妈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再说都是一样的,你不是男人下流无耻”
梁品琛抬手,眼看着一个巴掌就要甩向她。但当她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时,那双明亮的眸子,又让他想起了三年前那幕,他怎么也打不下去。手指紧抽着,双眼危险地眯起,整个人笼罩在一股危险的狂怒中。
“想打我吗?打啊——反正你再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这一巴掌又算得了什么?”她闭上眼睛,冷冷地笑着把脸凑上去。“打啊——你不敢吗?”
她等着那一巴掌落下,但最后他把她扔回床上“嘭”地一声,粗暴地夺门而去。
她睁开空洞洞的眸子,苦笑着,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痛苦的眼泪从她眼中滑落。
要到什么时候,这种痛苦才能结束?是不是她的一生,注定就是个悲剧?
听到秦伊伊生病住院的休息,梁景琛当即停止会议,从美国赶回来。
他回到台北,已经是深夜了,病房内只有她一个人。他静悄悄坐到她床边,望着她苍白憔悴的小脸,一阵阵地心疼。
不过几天,她迅速消瘦下去,脸只剩下巴掌大小,肤色也暗淡了,想必梁品琛一定对她很不好。
从一开始他得知调任她的消息,他就想反对,但怕因此惹恼他父亲,让她的处境更加困难。
他有意将他派到国外出差,断了他们的联系,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她。一得知她生病,连会议都顾不上,搭专机赶了回来。
他不停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一次次因他受到伤害。是不是只有彻底远离她,才是对她好?
梁景琛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掌很凉,一直凉入他心里,痛得他窒息。他的眼眶微微红了,刺刺地疼。他抚摸着那张令他眷恋、心疼的脸,在心里一遍遍说对不起。
他希望能陪着她,亲手照顾她,可这注定不被允许。他只希望能陪伴她的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睡梦中,秦伊伊隐隐约约感到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就像溺水时的救命稻草,带给了她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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