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璞不言语,强行将她拖回了她的领域,便动作利落的丢下她,一言不发,调头就走。
“混蛋……”敬舒踉踉跄跄趴在地上,这个伪君子趁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高烧使她肌肉酸痛,全身无力,有些脱水,她颤巍巍的坐起身,视线掠过身体,便看到自己穿着一件破烂的白衬衣,她记得自己是穿了一件烂T恤的,她身体上的伤口污垢似乎被清洗过,皮肤变干净了。
正低头打量自己。
有东西砸中了她,敬舒回头看去,旁边扔了两条烤鱼,抬眸,便见宋司璞大步走开。
敬舒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蹲在海边等待过往船只,大雨忽至,她在雨中蹲守了很久,记忆就断片了。
隐隐约约感受到有过温暖的怀抱,那种温暖像是记忆里哥哥的衣角。
敬舒看着旁边的烤鱼,默然许久,还是捡起来吃了。
饿的前胸贴后背,再不吃点东西,她撑不了太久,吃下了那两条鱼,宋司璞便放了些水在旁边,这次动作倒是从容许多。
敬舒也不看他,端过水一口气喝完,她擦了把嘴,“宋司璞。”
宋司璞还没走太远,回头看她。
阳光将他晒成了健康的麦色,五官更显立体精致,十足的男人味儿,他的胡茬用收集的碎玻璃刮的很干净,头发清爽,颇有美剧里英俊男主的稳妥劲儿,裸露的胸膛上有很多伤口,肌肉分明利落,又飒又帅。
这男人还真是讲究,流落到这荒岛,他还能把自己打理干净,虽然西服裤子破破烂烂,赤裸着上半身,但依然是整洁的。
倒是敬舒,有种万念俱灰的随便感,她说,“你没对我做过什么吧。”
宋司璞没太明白她说什么,他没言语。
敬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做了什么。”
她的衣服被换,身上沾的沙土擦洗干净,伤口被清理过,他碰过她的身体,她生育之后,做过很好的护理,身体上没有留下明显怀孕过的痕迹,宋司璞应该没看出来。
宋司璞深邃的眼睛里浮起戏谑的波光,“我对你没兴趣。”
他转身走开。
“宋司璞。”敬舒又叫住了他。
宋司璞再次停了下来,转脸。
敬舒说,“前几天我们捋清了源头问题,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出狱那天,我遭到狙击手暗杀,我哥哥被炸死,是不是你做的。”
宋司璞转步看着她,半晌,他说,“我爷爷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敬舒蹙了蹙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不希望有人钻空子利用我们自相残杀,你如果不想给敌人可趁之机,请你先回答我,只要你回答我,我就回答你。”
宋司璞沉默一瞬,“狙击手是我安排的,你哥的事,不是我做的。”
敬舒怔了怔,关于哥哥的死,她的假想敌一直是宋司璞,除了宋司璞,她想象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纪临江全然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但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已经不想再盲目的去怀疑一个人,任何盲目的怀疑,都有可能成为敌人利用的时机,她需要掌握证据,宋司璞的话只能信一半。
“该你回答我的问题。”宋司璞说。
敬舒面不改色,“不是,他是健康出了问题,自然死亡,我当时想下手,没来得及。”
“我们坦诚相待了吗?”宋司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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