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备受豪门世家的亲睐,家世显赫,父族世代权贵,母族红色背景,小许本人会做人,嘴又甜,长得漂亮,跟你又是青梅竹马,她为了你,把宋家的婚事都推了,你知道吗?前两天,小许给我打电话,一直在哭……”
纪临江淡淡打断她的话语,“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情分,你指望我能有个什么感觉。”
纪母欲言又止,似是知道纪临江不听人言,她说再多也没用,这不是有没有感觉的问题,这是他想不想的问题,如果他想,无论有没有感觉他都能顾全大局,纪母起身,“行吧,你自幼就是这个性子,你若是这么决定,就这样吧。”她往外走去,余阿姨赶紧抱起孩子跟上她。
敬舒候在一旁,眼见孩子被抱走了,她微微一愣。
经过敬舒身边时,敬舒忽然向着孩子追去,“要把孩子带去哪里。”
小翁扯住了她。
敬舒撕扯小翁,想要追上前,“孩子……孩子……要把她带去哪里!那是我的孩子……”
纪母走在最面前,余阿姨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围的保镖跟随她们离开。
小翁像是铜墙铁壁般挡着她,敬舒忽然转身,往纪临江的方向跑去,还未揪住他的衣领,便被纪临江握住了手腕。
“你要把孩子送去哪里,你又想干什么!”
纪临江说,“这段时间有点不太平,孩子在这里不安全。”
“你是为了孩子考虑,还是为了提防我考虑!”
纪临江微微笑,“我妈那里很安全,那边的保镖都是服务过各国政要,你应该放心。”
敬舒哽咽,发了狠,“纪临江,你不要逼我。”她颤抖的厉害,“你不要逼我!”到了嘴边同归于尽的话语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她忽而挣脱他的桎梏,往后退了几步,似是不断的控制着失控的情绪,告诫自己放下情绪,放下情绪,面对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情绪是最糟糕的东西,她将头发捋向脑后,指甲掐进来掌心,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失控的情绪有所控制后,她尝试沟通,“OK,OK……你把孩子交给你妈,那我呢?”
纪临江起身,顺势抓着她的手腕往楼上走去,“这件事结束以后,我会把孩子接回来。”
但凡敬舒有一点点尖锐的情绪,他便会想方设法将这尖锐打磨下去,譬如,他今夜将敬舒的双手锁在了床头,微微眯着眼睛,唇角勾起,看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几分凉薄的傲慢,“从明天开始,你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随后解开了皮带。
他似是惩罚她流露出来的真切恨意,将这尖锐入骨的恨意蹉跎殆尽,让她除了一口气活着,没有丝毫力气去还击。
敬舒紧紧咬住薄唇,咬出了血,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纪临江这是察觉了宋司璞有什么动作,所以打算借此机会一鼓作气收拾了宋司璞,所以提前将孩子送走,以绝后顾之忧。
最好的时机,应该是纪老爷子大寿那一日,越是重大的场合,越是出事不能收场,这种法子屡试不爽,纪临江曾经怎么折腾宋氏的重要日子,宋氏全部会原封不动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