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坐在他一旁。
两人似乎在等人,许是觉得太吵了,东哥起身,将房间门关紧,“纪临江真是千年的老狐狸成精了,好家伙以退为进,你暗中搞纪氏的生意,他全给摆在明面儿上了,还自导自演了一出被打压的戏码,这下好了,动静闹得太大,全社会都在关注,纪氏卖的一手好惨,什么不正当竞争,什么垄断打压,什么破坏市场经济自由公正的原则,宋氏直接被上面给了一个黄牌警告,纪氏反而赚了一波同情分,咱们还被上面盯上了。”
宋司璞眉头紧锁,闭目养神。
“脑袋瓜子转的真他娘的快!”东哥抄手,“你打算怎么应对。”
“不是什么大事,作为中流砥柱的纳税大企业,上面不会收太紧,爷爷以前跟上面关系维持的很好,我出狱以后,至今没去走动过。”宋司璞说,“全国大小会议都是孙董代为出席,上面敲打敲打我很正常,该去转一圈了。”
“我听刘副总说,纪临江趁这次机会对内部清了一波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他还真是警觉,感觉纪氏关键岗位上的人,都跟人精一样,钻都钻不进去,都随纪临江的德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东哥吊儿郎当往沙发上一坐,“我不懂你们这些路数,我只认拳头,还是拳头来的爽快,拐弯抹角太累了,啥时候我能狠狠打他个两拳,也不算白活。”
两人谈话间,有人推门而入,西装革履,俊朗有型,五官精致,似是刚从哪个饭局赶过来,径直走进来时,无论是气息还是服装都十分板正,犹如深冬结冰的湖面,微微的凌冽。
两人似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那人进来以后,在宋司璞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又被人打的哭爹喊娘的?”他语气里有一丝调侃式的嘲弄。
宋司璞丢给他一支烟,“不至于。”
那人接过烟点燃,往后潇洒的靠在沙发上,白烟从唇边溢出来时,“那也差不多了,不到万不得已,你不会找我。”
“彼此彼此。”宋司璞淡眉冷眼,“你当年被女人甩了十万八千里,不也痛哭流涕的按着我喝了一夜的酒?”
“我从没痛哭流涕。”那人纠正。
“我也不哭爹喊娘。”宋司璞纠正。
东哥看着正在嘲讽互动的两人,这人是司璞的朋友?他的目光凝在了不速之客的脸上,这也太他娘的帅了!简直是殿堂级的大帅哥,他以为司璞和纪临江已经是顶级美男了,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绝色,老天会不会太不公平了,有钱有颜这种事真是被这些人占尽了!
东哥客气,“司璞,你不跟我介绍介绍这位是?”
“首京来的,我朋友,姓顾,顾名城,你叫他顾总。”宋司璞弹了弹烟灰。
东哥脱口而出,“首京的顾家?!”
谁不知道首京是顾家的天下,海港市曾是温家的天下,自从温飒寒死了以后,温家就没落了,现在海港市是宋家一手遮天,纪家后来者居上。
混道上的,都知道温飒寒这个名字,自然也听说过他和顾名城的恩恩怨怨,东哥早听说过顾名城的手段,但他可以确定,这个人就算不利用顾氏的背景,只用这张脸,就能畅通无阻。
如果他没记错,是这个人在牢里保全了司璞,东哥紧忙给顾名城发了一支烟,“顾总,幸会幸会。”
顾名城礼貌的点头,面庞白净如冬雪,“你打算怎么做。”他问宋司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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