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均肯招了。”东哥说,“他就是为了钱干坏事,纪临江给了他这个数。”东哥伸出几根手指,“折合海外房产,总共这个数。”又伸出几根手指,“纪临江还真他娘的舍得!不过宋孝凌还不肯招,他的卡和房产虽被冻结了,这家伙名下还有独资创办的公司,虽然经营的不怎么样,但成日挑衅咱们,正常上下班,时不时跟纪临江碰面,他不带怕的,毕竟他的取证很难,估计纪临江帮他动了手脚。”
有工作人员从外走进来,凑近宋司璞说,“纪临江最近没有动作,销声匿迹了,纪氏对宋氏的那些小动作,忽然都停了,估计从进攻转防守了。”
宋司璞隐忍,“我知道了。”似是不想在陆瑾乔面前提及这么污秽之事,亦不想让这些羞于启齿的勾当耽误他和瑾乔的时间,所以他什么也没说,转步往陆瑾乔的方向走去。
陆瑾乔咬着一根筷子,坦诚地看着他,黑色的西装,保镖环绕,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事这般讲排场的呢?简直就像韩剧里的男主,带她来吃个火锅,又是排排的保镖保驾护航,又是服务人员兴师动众,这阔朗的大厅,明明该是一副热闹人间的景象,此刻却清冷的坐着他们两个吃火锅的人。
记忆里,宋司璞出行从来不带保镖和工作人员,志愿者时他就是一个帅气的五四好青年,他说爷爷有规定,不准他们在媒体镜头下露面,这是家规。
陆瑾乔虽涉世未深,却也不傻,看出了宋司璞显著的变化,这三年,他经历了什么呢?她又忍不住去触摸他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宋司璞不动声色的温顺。
陆瑾乔问他:你怎么了?
宋司璞说没事,他给她夹菜,白蒙蒙的水雾从火锅里蒸腾而起,遮住了他朦胧不清的脸,明明距离那么近,陆瑾乔却觉得千里远。
宋司璞后来又补了句,说,“工作上的事情,有些闹心。”
陆瑾乔见他笑了,她才放下心来,跟着一起笑。
宋司璞几乎屏蔽了外界一切消息,给陆瑾乔创造了安稳,单纯,快乐的生活氛围,似是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她的上空,替她遮风挡雨,挡去了流言蜚语的利刃。
甚至不惜斥巨资撤掉了所有跟闵敬舒有关的新闻,屏蔽掉社交平台上相关信息,无论是纪禅这个名字,还是闵敬舒这个名字,在搜索引擎上再也搜不到了,敬舒像是从未存在过,被抹消的干干净净,为了控制舆论,宋氏通过入股,投资,收购那些犯上作乱的媒体,通告洗涤,换掉词条,水军控评,声称纪禅的真名叫:陆瑾乔。
毕竟当初跟他结婚的人是纪禅这个身份,于是在网络上搜索纪禅这个名字,弹出来的相关信息皆是陆瑾乔。
以此偷梁换柱。
名正言顺跟陆瑾乔在一起,带她外出,风评颇正,哪怕瑾乔偶尔上网,若是看到宋司璞的相关绯闻,也只会看到自己的名字跟他捆绑在一起。
只手遮天。
他将陆瑾乔安顿周全,方才给东哥打了一通电话,“带杨均来我办公室。”
宋司璞在办公室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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