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掉了车牌号,将陆瑾乔送往郊区曾经诚叔纵火逃窜后的落脚地,亦是她们闵家后山上她少女时期跟妹妹一起玩耍设计的秘密基地那里,对陆瑾乔说,“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接你。”随后,她将陆瑾乔锁在那里,驱车赶回城区。
回到城区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敬舒驱车来到小娴的学校外,给诚叔打电话,询问进度。
诚叔说他送水时间是早上八点半,还有半个小时,他提前潜入学校。
如果敬舒没记错,纪临江和宋司璞做交易的时间是早九点。
时间很紧急,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她在学校外接应诚叔。
副驾上的管家从昏迷中清醒,质疑地看着敬舒,“闵小姐,你想做什么?”
敬舒没回应,她计算着管家昏迷的时间,他是在黎姐和虎子之前昏迷过去的,左右相差一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那两人也快醒了,如果那两人醒了,就意味着纪临江会知道她掳走了陆瑾乔这件事,她必须在纪临江知道之前离开。
敬舒焦急的握着方向盘,不断刷新着手机上诚叔的信息。
“如果老板知道了你的背叛,你晓得后果吗?”管家问。
敬舒不言语,她只想先把小娴安顿好,再去解决未了的事情,如今陆瑾乔在她手中,便意味着纪临江无法利用这个女人得到宋氏的江山,更无法坐上富豪排行榜第一的交椅,而宋司璞也不再受纪临江牵制,这是很关键的一步棋,轻而易举便可以毁掉纪临江苦心经营了三年的棋局。
敬舒沉思间,诚叔拉水的货车终于疾驰出来,径直向敬舒的方向驶来,敬舒心头一喜,临下车前,将车里的毛巾塞进了管家的嘴里,未防止他窒息,便将车窗开了一条缝,随后跳上了诚叔的车,一行人往出城的方向去了。
车里小娴被绑住了手脚,堵上了嘴巴丢在一旁,不停地挣扎。
后排角落里还有个肥胖油腻的男人缩着。
诚叔说,“联系好了一艘出海的船,船长是我曾经的战友,值得信赖。”
小娴看见敬舒那一刻,惊恐的情绪方才有所缓解,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敬舒取下了她嘴里的纸团。
小娴带着哭腔道:“姐!你这是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绑我!”
敬舒没空跟她解释,解释再多都没用,暂不理会她,看向老诚,“诚叔,继母的姘头在哪里?”
“后面那个就是,他知道一切。”诚叔说,“大小姐,你要挺住了。”
敬舒看向后排的那个被绑死的中年油腻男人,“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老诚承诺给我五十万!我看到钱了就告诉你!”油腻男翘台子。
敬舒忽然拉开了车门,疾言厉色,“你是想被人从这里丢下去,还是乖乖把你知道的事情吐出来!”
油腻男双手双脚都被捆着,身上伤痕累累,许是诚叔对他屈打成招,此刻一有机会,这男人又开始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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