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闵敬舒的恶作剧,观察了片刻,他的脸色骤变,盯着手机,猛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正在研究章程的一众董事诧异的看着他,孙董说,“司璞,哪里不对吗?”
宋司璞眼里掀起惊涛骇浪,很快,他便镇定下来,似是想起了闵敬舒这个赝品,对视频里的人存疑,他按耐住心头的巨变,坐下,“没事,继续。”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手机上的视频,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交织在一起,纵使知道这可能是一场与闵敬舒同样的骗局,可他依然有些迫不及待。
他将视频放大到细节,看见视频里的女人手腕上也有颗痣,宋司璞震住,有一种狂喜和恐惧的情绪叫嚣在胸腔里,他的手微微颤抖,心脏狂跳。
还未做何反应,会议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助理和秘书紧张的解释,“宋总……我们……我们没拦住……”
纪临江革履西装,敬舒着职业装,两人先后出现在门口。
敬舒作为宋太太的身份来到这里,没几个人拦她,加上纪临江身份特殊,更没人敢硬拦。
宋司璞微微扬眉,手下意识覆盖在手机屏幕上。
纪临江旁若无人,径直穿过会议室,在宋司璞的对面坐下,“送你的大礼收到了吗?”
众董事面面相觑,纪临江这是干什么?自从宋司璞从纪氏手中拿回了宋氏的股权,纪临江便没有在宋氏出现过,怎么突然又来了?这两人明争暗斗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尤其是这个纪临江,以前极其低调,不声不响的暗着争,近来愈发的高调,明着抢了,这不像是他的作风,不知这两人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情激怒了对方,以至于两人火拼的余波正在不断扩大,隐隐上升到了公众的眼前,这不是个好兆头。
敬舒踩着高跟鞋,优雅地坐在宋司璞的右边,像是一个温柔的妻子来扶持丈夫的事业,可她和纪临江一同前来,反而有些逼宫夺权的意味,她看了眼宋司璞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换了新的,跟她偷走的那款手机是同款。
众人瞧着形势不对,会议的议题突然终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两人以前背地里搞男女私情,现在已经不加掩饰了吗?
“纪总,我们正在……”孙董下意识提醒。
宋司璞抬了抬手,示意他无需提醒,随后示意大家散会,让孙董负责完善集团公司内部章程,制定出排外的约束条款,让那些试图用不正当手段却名正言顺染指宋氏基业的人,死了这条心,一旦章程完善,规定除现有的股权割据势力,其他家族或个人若想持有宋氏股权,将会有更细则严苛的框架制约,尤其是身份约束,指定身份不得持有,尤其是纪氏。
待会议室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宋司璞不动声色,“你觉得我会信?”
“我会安排你们见上一面。”纪临江说,“等你确定了她的身份,来找我谈合作。”
“什么合作。”
“用她交换你宋氏的全部家当,值不值。”纪临江笑容馥郁深沉,“如果宋总不肯做这场交易,那么,闵敬舒遭受的一切,我定让她从头到尾千倍百倍再经历一遍。”
宋司璞沉默,像,不代表是,就像是闵敬舒一样,他在这个女人手上栽的跟头够多了,他冷声,“不必谈了。”他也没兴趣见。
两人如同最寻常的谈判,目光接触,便闪过刀光剑影,各自压着汹涌的暗潮,不愿意露出情绪的破绽,高手过招,动了怒的,便是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