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舒灰头土脸地站在原地,她没理由反驳,没有怒气支撑,抛开她和纪临江的合作关系,在外人眼里,纪临江是单身贵族,而她是已婚人士,两人的感情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是纪临江的母亲。
敬舒握住小娴躲在身后的手,微微笑了笑,随后一言不发地牵着小娴离开。
小娴再也不敢闹腾了,她怯怯回头看了眼纪临江的母亲,多么漂亮厉害的女人啊,还这么年轻,如果不是有人介绍,她差点以为这个女人是纪临江的姐姐。
小娴回过头,看着敬舒印着巴掌红的侧脸,担忧,“姐……”
“我没事。”敬舒走了两步回头看她,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不能出现在他面前的理由,他的身边有他挚爱的家人和朋友,我们是多余的,明白吗?”
小娴噤若寒蝉,迟疑的,她伸手摸了摸敬舒的脸,“姐……你疼不疼……”
“不疼。”敬舒握住她的手,“只要你好好的,我怎么样都没事。”
小娴自责的哭,扑进敬舒的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只是失去了哥哥,纪先生是我们的恩人,我害怕纪先生再出什么事……”
敬舒弯腰,擦去她脸上的泪,自从闵恩呈走了以后,小娴的情绪便这么反复无常,时而暴躁,时而软弱,时而自责,时而恐惧,哥哥的离开,对小娴的精神打击是毁灭的,她不吃不喝只知道哭,连哥哥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过,敬舒没有让小娴看到闵恩呈的尸体,所有的后事都是她一手操办的,包括警察来了解情况,小娴精神不稳定,亦是敬舒出面录口供。
“我去办出院手续,我们今天就走。”敬舒带着小娴回到病房,翻找手续所需要的证件。
忽而见小翁匆匆跑来医院,他鼻青脸肿不知被谁揍过,许是他也无法靠近纪临江,便找来了敬舒这里,一进门,他便恼道:“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药,如果不是你,我们就不会错过纪先生的来电,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小翁言辞之间有些愤懑,“纪先生待你不薄。”
敬舒抬头看他。
小翁全身都是伤口,似是因为失职被纪临江的人教训过,“接到你要离开的消息,我们千防万防,万般小心翼翼,没防备你会对我们下药!纪小姐,你做的太过火了!”
看来,纪临江确实是提前知道她要离开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惊动她,而是通知了她身边的人看紧她,那些人没料到她会下药。
所以当她回到闵氏的时候,纪临江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敬舒看了眼一旁收拾行李的小娴,随后转脸看向小翁,“关于临江的事情,我很抱歉,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小翁,在这场变故中,我也是受害者,我刚刚痛失手足,失去了重要的亲人。”
“你若不急着离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纪先生若有什么闪失,你要负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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