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璞,还是纪临江,都是圈内赫赫有名的人物,虎狼之人,大妹根本不是这两个男人的对手,他混迹海港市商场这么多年,对这两个名字并不陌生,只是没跟纪临江有过往来,倒是共同参加活动的时候有过几面之缘,可仍然觉得,纪临江的家室,不是她们这种没落的小企业能高攀的。
“你就不要操心我了,咱家现在大仇也报了,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去法院起诉离婚。”敬舒说,“里面的人只要好好关照他,我就不信宋司璞不吐出静娴的下落。”
“你这是在玩儿火,哥听你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的心惊肉跳。”闵恩呈痛斥,“如果知道你受这么多罪才换回我的自由,我要这自由做什么!我宁愿你还是以前的二逼脸面!爹要是知道你活受罪,棺材板儿都压不住。”
他似是忍不住红了眼眶,苦口婆心,“听我一句劝,咱们安安分分做咱们的生意,最好能搬离海港市,离那个纪临江,那个宋司璞远远的,宋司璞早晚会出狱,一旦他出狱,咱们还有好日子过吗?冤冤相报何时了!”
“怕宋司璞做甚!”敬舒说,“你就是不想让我跟纪临江在一起。”
“对!”闵恩呈说,“咱们现在只有一家小公司运营,拿什么去攀附纪氏那样的大豪门,他对你不可能是真心,早点断了这段关系吧!”
敬舒把玩着颈项上挂着的玉雕鹦鹉不吭声。
“哥是男人,了解那些男人在想什么。”闵恩呈语重心长,“听我一句劝,你只是一个重度外貌协会,爬出宋司璞的魔掌,又掉入纪临江的火坑,挑男人,就非要挑最帅的?难道哥这样模样普通的男人就不配拥有爱情?”
“哎呀哥,你说什么呢,我对长的帅的男人没兴趣。”敬舒说,“我要是早遇见纪临江,我早选他了,他早年太低调,虽然听过这个名字,但是没怎么见过,我以前过生日,他还遣人给我送过礼物呢。”
“瞧瞧你这口气,你选人家?人家选你吗?”闵恩呈想要说醒她,“他送你礼物,八成是爸爸公司运营最鼎盛的时候吧,有了些许名气,那时候多少投资商来找咱们,你过生日,爸爸送出去的邀请函,那些大佬就算不来,也会卖几分薄面,送点小人情往后好办事,这正常的人情往来有什么奇怪。”
“哎呀!你怎么就不信呢!”敬舒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马上来见我!”
敬舒被一番说教逼急眼了,当下就给纪临江打电话,她放了扩音。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闵恩呈说,“大妹,你们是合作关系,他跟你谈恋爱,或许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你,毕竟你手中有东西握着,不是吗?千万不要碰感情这东西,现在事情完结,趁这个机会断了不行吗?”
敬舒不死心,又拨了一通电话过去,仍然没人接。
闵恩呈说,“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人家只是泡个妞而已,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敬舒放下手机,正要说什么,纪临江的电话便回了过来,敬舒心头一喜,赶紧按了接听键,美滋滋给闵恩呈按了外放,让他也听着。
“喂。”纪临江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敬舒手舞足蹈的在闵恩呈面前宣誓胜利,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纪临江说,“最近动静太大,我爸找我谈话。”
“没事吧。”敬舒问。
“没事,明天回公司复职。”纪临江说,“找我有事吗?”
敬舒回想着他要回归商场的事情,被革职这么久,也该回去办公了,她说,“你今晚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