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她那么近,斜斜的余光扫过来透着淡漠的疏离,有种拒她千里之外的距离感,敬舒心头一跳,本能转身离开,他怎么会在这里?
纪临江抬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他的大掌同时覆盖了吉雅的眉眼,另一只手板住敬舒的后脑,忽然吻过了她的唇,低声耳语,“我在等你回答。”
他的声音酥麻低柔,窜入耳中,让她头脑发热,她抬头看向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眼底有温温的笑意泛着清澈的涟漪,温柔如向晚的白茶,全然没有乍见之下的冷漠距离,仿佛跟刚刚阴影中的疏离判若两人。
似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气血顺着脚底板直冲向头顶,敬舒骤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踉跄后退,她下意识捂住嘴巴,他……他他他他……他亲了她!
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吻,但她怎么觉得这才是她的初吻呢?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紧张。
“这也是我的……”他耳鬓厮磨,暧昧如斯,“第一次。”
敬舒面红耳赤,心如战鼓,他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总能捕捉到她内心的想法,将她心里的小九九看的那般透彻,这个男人有魔法吗?
吉雅被纪临江的大掌按着眼睛,小家伙挣脱不开,吓得尖叫哭了起来,纪临江放下手的瞬间,另一只手将拎着的黑色Joker面具遮住脸,他向吉雅伸出手去,做出邀请的姿势,“跳吗?”
吉雅揉着眼睛惊恐往后退,忽见眼前出现一个高大矜贵的帅哥,虽说戴着黑色的Joker面具,全然不影响他散发的美好气息,小家伙愣了好半晌,眼泪还未擦干,极高的艺术素养使她煞有介事的将小手放在纪临江的手中,如同参加舞会,跟随他走向大厅的舞池。
敬舒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双手捧着脸,太会撩了!这男人!给人很强的迷惑性,怎么会有人如冰似火呢!让她神魂颠倒失去理智,她抬步回到内室,看着舞池里纪临江和吉雅的身影,他不知何时换了套紫黑色燕尾服,胸针别致,与她搭了情侣色的衣物。
敬舒穿着黑裙静静站在原地,多么聪明的男人啊,她什么都不说,他却什么都知道,就连她穿黑色衣服出现的这种小心思,他怎么能那么准确的拿捏呢?他说:我在等你回答。
是在解释这么久不联系她的原因么?他在等她的答复?心里微微旋转着花儿,嘴里嘀咕,“又是哄女人的把戏。”
敬舒站在舞池边围观,GAY总扑上前伏在她的肩头,揉了揉眼睛,“我的妈呀!那个人是不是纪临江,别说戴着面具,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哪一堆儿是他!他居然邀请一个小丫头片子进了舞池……”
毕竟纪临江每次过来,都是跟客户待在VVIP包厢里,很少出现在公众区域,偶尔出现,他也是坐在乐队旁喝酒,有女人邀请他,他笑而不答,有些自我,有些坐怀不乱的距离感。
于是他不废只言片语,便将那些女人自动劝退。
“你喜欢他什么?”敬舒问他。
GAY总抱着手憧憬状,“喜欢他长得好看啊,多好看啊,干干净净的,哪有那么干净的人啊。”
敬舒笑了声,“他玩的那么花,女人堆里长大的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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