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捏着她的手掌。盯着看了好半天,然后抬头看着她,笑着问:“宝贝儿,喜欢我送你的戒指么?”
白浣之不说话。不想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叶琛见她不说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松开她的手掌,转手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红扑扑的眼眶,张口调侃。
“我家宝贝儿是不是想说,戒指很好看,行动很浪漫。可惜人不对?”
说这话的时候,叶琛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白浣之却听得一阵胆寒。
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她大概也了解叶琛的个性了,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只能说明他很生气,接下来逃不开的,又是一番折磨。
既然这样,她也没必要再压抑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反正他认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改变。
白浣之低着头,深吸一口气,?足勇气,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到一边。
“我不喜欢戴戒指,你还是把它收起来吧。”
白浣之的声音哑哑的,一听着就很压抑。
“宝贝儿,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哦。”叶琛捏着她的下巴,指腹贴着她的下巴缓缓摩挲,“我家宝贝儿应该只是不喜欢我送的戒指吧?如果是老傅送的,肯定这辈子都舍不得摘下来,对不对?”
被他猜中了心思,白浣之无话可说,只能看着他,四目相对,然后沉默。
“可惜哦,老傅永远都不会送你戒指了呢。”
叶琛拍拍她的脸蛋儿,笑得愈发地开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季柔,根本没空搭理你哦。如果你真的对他那么重要,他怎么会任由你跑过来跟我求婚。”
“……叶琛,你说够了吗?”白浣之是真的听不得这种话。
虽然她内心很清楚自己和傅景嗣已经不可能了,虽然她时时刻刻都在这样提醒自己,但是她听不得别人告诉她。
有些现实,只能自己消化。
她不愿意从别人口中听到类似的话,尤其是叶琛。
她活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现在她和傅景嗣说不定已经结婚了。
“哦,我家宝贝儿生气了呢。”
白浣之有多能忍,叶琛是见识过的,刚刚在楼下,他那么羞辱她,她都可以忍气吞声。
可是现在,他只不过稍稍提醒她一下关于她和傅景嗣的现状,她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果然啊。老傅在她心里永远是那个例外。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她,可是绝对不能说一句傅景嗣的不好,这可真是爱到深处的维护呢。
“看来我家宝贝儿还是很爱老傅哦……”叶琛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宠溺:“我突然很好奇,到底是老傅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呢?”
白浣之听到叶琛说女儿,立马绷紧神经,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她刚刚的确是失态了。只要一碰到和傅景嗣有关的问题,她就会失态。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刚刚她甚至忘记了女儿的安危……真是该死。
“宝贝儿,我现在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哦。”叶琛笑眯眯地看着她,“如果你觉得老傅比女儿重要,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会强迫你履行你的承诺。从今以后女儿归我,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看怎么样?”
白浣之听到那句“从今以后女儿归我”,情绪立马就崩溃了,她下意识地抓住叶琛的胳膊,颤抖着声音向他认错:“对不起,不是这样的……我要女儿……你不要抢走她。”
“小笨蛋。”叶琛刮了刮她的?尖,动作亲昵无比,“这种时候,你应该说你舍不得我哦。”
“你总是这样子呢,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别人面前,所以动不动就被人欺负。”
叶琛摸着她的脑袋,苦口婆心地教育她:“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疼你哦,别人会狠狠欺负你的。”
疼她?
叶琛这个说辞,几乎要把白浣之逗笑了。
这个世界上,欺负她欺负最狠的人就是叶琛,他究竟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种话的?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是白浣之没敢表现出来。
叶琛说得对,现在她还没有看到沫沫,筹码在他手里,她是没有资格和他谈条件的。
于是,白浣之很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叶琛也不恼,继续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就像在逗什么小宠物似的。
“我这么疼你,就算你骗我,我也会原谅你的哦。”
“叶琛……”白浣之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哀求地看着他:“你可以带我见沫沫了吗?她现在在哪里?”
“不可以哦。”叶琛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是不会让你去见她的哦。”
“你——”
白浣之被他的说法气到了,想说话,可是半天只挤出来一个字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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