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一切都听江医生安排。”
顾锦对这个任务一点儿都不排斥,他本身就挺喜欢零零这个孩子的,照顾她,他还挺享受的。
“南城,你帮着他处理一下公司的事儿吧。”分配完顾锦的任务之后,江蕴将视线转向了容南城,“我刚刚给傅老二打过电话了,他估计也快到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和傅老二一起帮老傅把公司的事儿处理好就行了。”
“行,我知道。”容南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江蕴刚刚给他们两个分配完任务,傅祠章就过来了。
他穿着一身?色的西装,风尘仆仆地走到病房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
傅祠章是傅景嗣的堂弟,前些年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平时也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忙得要命。
傅祠章这几年在首都发展,听闻傅景嗣出事儿。他把女儿丢给保姆,公司交给特助,之后订了机票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傅景嗣什么情况,严重么?”傅祠章是真的挺担心傅景嗣的,“他平时开车挺小心的,怎么突然就出事儿了?”
“还不是因为季柔。”容南城没好气地说,“要不是因为她刺激老傅,老傅怎么可能出事儿。”
“南城你少说几句。”对于容南城这种不客观的说法,江蕴十分反对。
他对傅祠章说:“老傅在高速上逆行掉头,所以出事儿了。当时孩子也在,他为了保护孩子。所以受了重伤。”
“孩子呢?没什么大碍吧?”傅祠章也是当爹的,比起大人,他更关心孩子。
“嗯,孩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吓到了。刚刚手术缝了几针,现在还没醒过来呢。”江蕴和傅祠章说了一下孩子的情况,之后拍拍他的肩膀,说:“进去看看他吧。”
傅祠章点了点头,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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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琛是从之前的几个朋友口中得知了傅景嗣出事儿的消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首先就想到了家里的白浣之。
晚上。叶琛回到家里,两个孩子已经睡了,白浣之正跪在客厅擦地板。
白浣之很喜欢收拾家里,叶琛已经跟她说过一万遍了,家里脏了就找钟点工,但她偏偏不听,非得自己亲力亲为。
白浣之身上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里头是一件白色的底裤,她跪下来趴着擦地板的时候,什么都露出来了。
叶琛站在不远处从背后看着她,小腹一阵燥热,喉咙不自觉地发紧。
他脚步缓慢地走上去,蹲下身,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用力地将她从地上拎起来。
白浣之擦地擦得专心,根本没有注意到叶琛回来,突然间被人抱起来,她吓得把手里的抹布都扔了。
叶琛看她一副受惊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将她转过来,摸着她的下巴,笑眯眯地问她:“我家宝贝儿被我吓到了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浣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能蹩脚地转移话题。
“刚刚就回来了哦。一直在看你擦地,你的小内内都露出来了呢。”说到这里,叶琛故意用手拽了一下白浣之的吊带裙,“所以我的老婆穿这件衣服,用这种姿势趴在客厅,是在等我回来宠幸么?”
“……我没有,你别乱说。”
白浣之拍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子。
“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哦?你确定不听完我告诉你的消息再休息吗?”叶琛拉住她的手腕,笑得阴森森的,“宝贝,是关于老傅的事情哦,你不想听么?”
听到傅景嗣的名字,白浣之下意识地顿住,脚上像被灌了铅一样,动都动不了。
白浣之的挣扎和犹豫,叶琛全部看在眼里,每次,只要一提到傅景嗣,白浣之都是这个反应。
他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已经?木了,但是没有。
不管过了多长时间,只要看到她为了傅景嗣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他都会特别不开心呢。
想到这里,叶琛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一把将她拖回自己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朵,用力地吸着,一边吸,一边含混不清地跟她说:“听说老傅出车祸了,送到医院的时候血肉模糊,你说……他会不会就此丧命,嗯?”
听到这个消息,白浣之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如果不是叶琛在她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下,她一定不会这么快就回过神来。
叶琛这一下咬得极为用力,她的耳垂上已经渗出了红血丝,白浣之吃痛,回过神来之后,抓住他的手,迫切地问他:“他现在在哪家医院?他好不好?我能不能——”
“不能哦。”白浣之的问题还没有问出来,叶琛就笑着拒绝了她。
他反握住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嘴唇边上亲吻了一下,动作温柔而缱绻。
“宝贝,你总是这么不长记性,听到傅景嗣的名字就丢了魂儿……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很伤心啊?”
“叶琛,求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家医院?”白浣之红着眼睛望着他,“你告诉我,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宝贝的意思是,现在乖乖听我话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对么?”叶琛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头,“真是不听话哦,每天都在让我伤心。”
“叶琛……”白浣之不依不饶地求着他,“我以后真的会听话。”
“你每次都是为了别的男人求我。”他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地看着她:“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老公都不会伤心的?嗯?”
这个情节应该是全文的转折,也是最虐的地方,其实我一直没有怎么写老傅的心理活动,还有季柔成长路上的那些事儿,一开始写这篇文,是想从季柔初高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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