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傅景嗣将她的手握紧,“碰一下手而已,比这个亲密的事情也没少做,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对啊,我就是矫情。”季柔依旧在挣扎,“你放开。”
“你非要我来硬的?”傅景嗣拉着她的手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随后又帮她解开,然后强行将她拽到了洗手间。
季柔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傅景嗣就把门关上了。空姐看着一男一女走进卫生间,笑得特别内涵。
这些年,人们为了寻求刺激,经常在飞机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傅景嗣将季柔拽到洗手间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将她抵在洗手台上狂吻。
季柔被他吻得胸闷气短,整张脸都憋红了,尽管这样,傅景嗣还是没有松开她的打算。
他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季柔疼得叫出了声:“唔——”
听到她的叫声,傅景嗣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他笑着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调侃她:“所以,你每次拼了命地惹我生气,就是为了让我这样收拾你?”
他提了提身子,死死地贴上她,“非得我来硬的。嗯?是不是?”
季柔靠着洗手台,退无可退,红着眼圈看着他。
傅景嗣笑得更灿烂了,他问她:“委屈了?想哭了?”
“傅景嗣——”季柔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傅景嗣挑眉看着她,“喊我名字做什么?”
“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做,就做吧。”季柔已经豁出去了,“就像你说的一样,反正已经睡过那么多次了,我也不在乎被你多睡几次。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
傅景嗣脸上的笑一点一点褪去,“季柔,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不是什么过分的条件。”季柔说,“我会跟你住在一起,但我们互不干涉。”
“你觉得我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是这样的?”傅景嗣捂住她的眼睛,语调冷冽而残忍:“你很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嗯?”
蒙着眼睛的时候,人的身体会比平时更加敏/感,再加上他们现在在飞机上,那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感,总是能给人更多的感官刺/激。
季柔不自觉往傅景嗣身上靠拢。
傅景嗣感觉到她的靠近之后,又气又爽,松开钳制着她的那只手,在她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季柔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还未来得及开口抱怨,就被他打断了。
“乖乖站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
紧接着,他将她的手拉过来——
………………
两个人在洗手间呆了将近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季柔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头发也很乱,傅景嗣身上的衬衫也被她抓出了褶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熨帖。
回座位的时候,季柔全程都是低着头的,生怕对上空姐暧/昧不明的眼神。
回到座位坐下来之后,季柔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傅景嗣,发现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她收回视线,装不知道。
傅景嗣的心情的确是挺复杂的。
刚刚做的时候,他是真的发现了季柔这五年的变化。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随随便便就会脸红的小女孩儿了,对这种事情,她驾轻就熟,甚至还会配合……
这些年,她身边果然是没有缺过男人。只要想到她曾经以同样的姿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傅景嗣的心情就格外地不爽,这种不爽,只能通过折磨她的方式才能宣泄出来。
看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他才会稍微好受一些。
可是,做完之后,傅景嗣还是没能释怀。
他们之间,隔了一条长达五年的时间鸿沟,根本跨不过去。
季柔和傅景嗣刚坐下来没一会儿,零零就醒了。
小家伙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季柔看到之后心疼不已,抬起手来准备摸她的脸蛋儿,零零很生气地躲开了。
她不耐烦地说:“不要碰我,我讨厌妈妈。”
“零零,妈妈不是故意骗你的。”季柔好声好气地哄她,并且向她承诺:“以后妈妈再也不骗你了,好不好?宝贝再相信妈妈最后一次嘛。”
季柔跟零零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腻歪。最后一句还说出了撒娇的味道。
傅景嗣听得有些恍惚,季柔上一次跟他撒娇是什么时候,他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他们最好的那段时间,她经常会用同样的语调拉着他的胳膊求他办事儿。
她这么一求,他就心软了。
如今,她可以对着容西顾撒娇,可以对着女儿撒娇,却不肯像之前一样对他撒娇。
傅景嗣这么想着,情绪有些暴躁。
他看向零零,疾言厉色地教训她:“你再这么没规矩,下飞机就罚站。”